而梁春华口中的那场暴力,是七年前的。
祁硕虽没见到,但在梁春华一次次的渲染下早已耳濡目染。
关于家暴,他印象最深的是三年级。
祁正涛和梁春华打架,梁春华拿着刀,祁正涛一把夺走,每一个巴掌精准地落在她的脸上,她嘴角流着血,祁正涛撕扯着梁春华的头发往墙上撞,嘴里骂着:“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贱人,我就去死!”
那时候的祁硕也就一米二,不大点人跑上前去打算拦住祁正涛,被祁正涛一脚踢在腰上,他直接滚到了地上。
踢他的那双鞋,还是一双尖头皮鞋。
记得那时祁正涛手机有响起,是他一个叔叔打来的,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去抢手机打算求救,被一把拽回拎着脖子扔在地上,他的脑袋磕在沙发角上。
到现在后脑勺头发下面还有个小疤。
祁正涛瞪大那红色仿佛渗着血的眼睛怒视着祁硕,一字一句仿佛死刑前的判词:“想跑?我今天不把你们娘俩打死,嘴撕了,我就不信祁!
你敢打电话一个试试!
信不信我真打死她?”
第二天祁硕的腰部全是青紫,小孩锃亮的光头上有好几处淤青,背上还有红色的掌痕,膝盖的伤疤惨不忍睹。
那场暴力的起因来自一场不能确定的出轨。
祁正涛给一家宾馆投了钱,前台里有个漂亮的年轻姐姐,她热心地给祁硕糖吃还陪他玩。
那个年代的手机还是翻盖的,这天他要回家时漂亮姐姐给他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在宾馆房间里拍的,白色的背景墙和白色的床,这个女人胸前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坐在床上。
她告诉祁硕,这张照片是祁正涛拍的。
那时也许是天真的有些傻逼,他竟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饭桌上吃饭时当玩笑话提了一嘴,梁春华和祁正涛闹了起来。
这是他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家暴了,但最可笑的是,祁正涛以喝醉了断片为由,忘记了这场暴力。
三年级,不懂法律,不敢报警,只能乖乖地当一个不敢言语的受害者。
他是恨祁正涛的,但除了恨也做不了别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开始麻痹自己那件事是假的,他选择逃避性的遗忘。
时间洗刷的是罪行还是记忆,好像都不重要,祁硕得到的不过是一小道脑袋上的伤疤和不愿回想的疼痛而已。
再往后捋,就是初中了吧。
在他爷爷车祸后,七年前,那是祁正涛最后一次打梁春华。
不过也是这之后梁春华一病不起,医生检查出的结果是抑郁症和焦虑症。
祁正涛和梁春华从医院回来,他问病情怎么样。
祁正涛也只说:“是抑郁症,不打紧,都是她平时胡思乱想觉得我打她,才会这样的。”
胡思乱想才会抑郁。
祁硕再一次很傻逼地信了。
初中的那次暴力如梁春华所说,他被保护得很好,睡着了并不知情。
这之后梁春华的脾气却像变了人,对祁硕是非打即骂。
假期忘了扫地,换来的是两巴掌,没有当天取梁春华的快递,得到的是一顿打和一番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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