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培月的脸,满是笑意。
酒店的走廊上铺着厚厚的缠枝牡丹金绣纹的朱红色地毯,锦绣如云,一直通到幽深的尽头。
仿佛充当这消音器的功能,整个空间静谧无声,只有每个房间门口右上方的水晶灯盏,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最里面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场春色无边的戏码。
从门口开始的地上也铺着雪白的长毛毯,上面隔几步洒落着一件衣服,羽绒衣,羊毛大衣,毛衫……
一直指引着视线往卧室里去。
富贵堂皇的房间里,连床头灯柱都是散发着夜明珠一样温润的光芒,窗帘顾不得拉开,只有门口射进来的光线,照得大床上两具起伏的身躯微微模糊,略显晦暗。
余若若这人经不起折腾,不倒一会儿就弃械投降,被他刺激得语无伦次:“你轻点……慢点……啊……”
颜培月这时候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卯足了劲地攻城略地。
胸前的柔软已经在他手里变幻出千万种形状,颜培月一会儿轻柔慢捏,一会儿重压猛掐,惹得她一阵阵的惊呼喊疼。
仿佛依旧不知足,他的手慢慢地向下,沿着身体的曲线,转战她更加敏感的地带。
“不要……”
余若若几乎要哭出来了,抱着颜培月已经分不出力道地朝着他肩膀上咬了下去,“你……那里不要……呜呜……”
“小乖,真不要?”
这时候颜培月就格外的不要脸了,极尽折腾之能事,对她除了折磨就是折磨。
余若若忍不住了,终于喊了出来,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小乖啊,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敏感?就高潮了?嗯?”
颜培月声音在特殊时期就特别性感,带着低沉的魅惑,叫人忍不住沦陷。
余若若深知他不会就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只能慢慢抬起酸软的手臂,在他身上摩挲挑逗……
在这个时候,颜培月就是个忍者。
余若若的丁香小舌温热濡湿,惹得他身上连肌肉都在抖动,可他偏偏还能慢里斯条地折磨她,叫她连嘤咛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一击即中,深入到极为深处……
余若若只觉得整个人如在云端沉浮,忽上忽下,忽冷忽热……
结束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余若若全身的筋骨都像是煮糊了的软面条,眨个眼睛都是伤筋动骨的活儿。
颜培月抱着她冲了澡,在床头给她慢慢吹头发:“看来你得慢慢接受我制定的训练了,这个体力,还想给我生儿子呢?!”
暖暖的风吹得头皮有些发麻,她躺在颜培月的腿上,打了个哈欠:“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禽兽啊?!
我以前做娱记的时候,天天生龙活虎的,体力好得惊人。
现在才发现,跟这事比起来,爬树翻墙攀岩走壁那都是浮云啊……”
他闷闷地笑出声来:“那以后我身下留情啊。”
……
蜜月的时光疾驰如箭,眨个眼就过去了,余若若一步三回头,还口是心非:“唉,我太善良了,我都没有一顿吃掉几千块,也没有让靠靠吃上燕翅鲍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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