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一男一女对坐着。
偶尔能听到一声清楚的滴答声,想来是刚才洗碗后未能将水龙头拧紧。
讲完这些过往并不愉快的经历后,望月真绫并没有哭闹,也没有展现出任何的歇斯底里。
她只是怔怔的坐在沙发上,姿态、神色,都形同被摆在她双腿上的兔子玩偶。
好像刚才的那些话,真的就是在表演某个影视剧角色的台词模仿秀,和她本人毫无关系。
可夏目唯川清楚,那就是发生在她身上真实的一场被霸凌经历。
“真绫。”
夏目唯川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接着从原本的沙发上起身,坐到了望月真绫的身旁。
不料,当他还在酝酿着安慰的话语的时候,望月真绫就朝他转过来脸。
看到他满含关怀的眸子,望月真绫停了一瞬,明白过来后,像是被灼痛了一样飞速的低下脸。
“抱歉,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告诉你一些真相,事到如今我已经对这些过去的事完全不在乎了,所以你也不必为此感到沉重、悲怜。”
真的能够不在乎吗?
如果不在乎的话,为什么又要低下脸呢?
夏目唯川没有戳破这个带着少女最后的倔强的谎言,他伸手揽着望月真绫的肩膀,使她往自己的方向贴近了些。
“能够忘得那些不愉快的过去自然不错,但还有更好的办法...”
夏目唯川说着,眼睛余光意有所指地朝旁边扫了一下,“你看,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望月真绫听了后微微一怔,她挤了挤泛红的眼眸,埋着头钻进了夏目唯川的怀里。
夏目唯川话中的意思,她明白。
自那晚过后,仍然在天空中笼罩的阴云始终保持着欲下不下的样子,但终究没能再落下一滴雨。
如今,阴云消散,晚上不行,可望月真绫白天和朋友逛街的时候,也许都能看见彩虹。
而这也宣告了她当初的那句话,“雨停了我就从这里离开”
,彻底食言了。
是什么迫使她留下来呢,真的像表面说的那样,是找不到住的地方吗?
();() 自然是不可能,作为一度将生命都不看重的人,真想要找住的地方哪里还能找不到。
因此,即使嘴上还不情愿承认,但她确实已经将夏目唯川当做了最后的火柴,并期待燃起之后能获得与之前不一样的结局。
望月真绫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她扶着夏目唯川的肩膀,又寻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趴在他身上。
彼此的温度传达过来,夏目唯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盯着被她妥善的放在一旁的兔子玩偶看了会儿,开口问: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玩偶的来历,但相信它对你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而且是正面意义上的重要,对吧?”
寄托仇恨只能保证不将它遗失,根本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
望月真绫点了点头,“它是我收到的第一个礼物,平时伪装积累下的情绪,一個人独处时,我偶尔会倾诉给它。”
“的确是很有意义,简直就像是一位知心朋友。”
夏目唯川顺势肯定了一声,接着话锋一转,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全部用来记录这种事情未免太可怜了,偶尔也让它当一些美好记忆的见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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