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见状,摇了摇头,和老板一同退下。
这偌大的酒馆,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两三盏绿酒,经夏日的暑气一烘,暖意融融地弥漫在空气中,只消闻一息,半边身子便酥了个彻底。
祁筠酒量极好,今日却莫名其妙地醉了。
她把着酒盏,看着河边的人来来往往,像是看戏一般,来了一波又一波人,最终都上了那座古旧的老桥,人群簇拥之处,最终也归于冷清。
就像这酒盏一般,轻易地就见了底。
她摇着头苦笑,慢慢地将头贴到冰凉的桌案上,睡意上头,索性昏昏沉沉睡去。
夜色沉入黑寂的水中,倒映出弦月如钩。
一紫衣男子,姿态从容,神色淡然,一步步从桥的那头走来,长夜里风声呜呜长鸣,将他飘逸朦胧的衣衫吹开,似流云般肆意潇洒,远远扬在身后,摇曳在这样寂静的夜里。
酒馆里灯光昏黄,暖意盎然,他扫过屋内,文娘即刻迎上来,指着角落那个白色人影,压低了声音道:“祁姑娘心情有些低落,公子有空还是多陪陪她。”
涂山燃青颔示意自己明白了,放轻了步子,慢慢走了过去。
祁筠醉得深,半个身子都软软地伏在桌上,酒盏倾翻,濡湿了大半衣衫,脚边堆了几十个酒瓶,难以想象她喝了多少。
黯淡的烛光打在她身上,将青丝和白衫映得流光闪亮,乌间的带凌乱地散开,垂了满肩,随风柔软地摇荡着。
她穿得单薄,袖边衣角也被微风吹起,露出了一截莹白澄透的小臂,在靠近肘部的肌肤上横了数道交错斑驳的疤痕,像是花圃里长出的枯枝乱叶。
扎眼。
燃青垂下身子,探出两指,有些怜惜地搭了上去。
然而刚触碰到祁筠身体的一刹那,那双手猛地弹起,几乎在一瞬间,强劲的内力泻出,铺天盖地地涌向燃青。
燃青度极快地撤离几步,躲开了她的攻击,轻快而迅疾地探出一手,按在了祁筠肩头,“祁筠,是我。”
祁筠如梦初醒般睁开眼,看清眼前人,有些愣怔失神,喃喃:“燃青……你终于找到我了。”
燃青闻言也是一愣,按在她肩头的手都有些颤抖,他心中一痛,强压下那些情绪,轻声道:“嗯,找到你了。
我们回家好吗?”
“回家?”
祁筠果真是醉得深,眼中迷迷蒙蒙的,痴痴地望着燃青,片刻后漾出一个安心的笑,“……好,回家。”
燃青走近将她肩头一揽,竟是这般瘦削冰冷,触之仿佛一层纤细易碎的薄纸,和之前很是不同了。
他恍然惊觉,他们二人已有多年未这般亲密。
二人出了酒馆,慢慢地走在寂静的街道。
祁筠醉得不知今夕何夕,步子飘渺不定,眼前全是白影,终于在走出去好几里后,她不满地停了下来。
燃青也疑惑地停下,偏头看她,她已是满脸的不悦,冷峻的眉眼上终于沾染了几分活人的情绪,她沉默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半晌后语气平淡地说:“我不说累,你就不会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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