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护着严敏说:“严敏是长辈,总要给个面子。
苏荞,你过来跪上一个小时,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清一听,瞬间红了眼眶,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对老爷子说:“老爷,荞荞没做错,为什么要跪啊?”
傅老爷子板起脸来,压根不看林清,“对长辈不尊重,就是错。
怎么,连我说话都不听了?”
苏荞心里冷笑,一层层的罪往她身上加,他们根本不在乎她是否无辜,就是单纯地想欺负她而已。
林清吸了一下鼻子,“我教女无方,我来替她跪。”
苏荞急了,拉住林清的胳膊,不让她跪,“妈,不要。”
两母女拉拉扯扯,眼眶一个比一个红。
一旁的傅言修啧了一声,“爷爷,别让她们跪了,我跪吧。”
我和二哥没关系
苏荞一愣。
傅老爷子比她还懵,看向傅言修,对方走到他跟前,单腿就要跪下去。
老头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胳膊,傅言修顺势停住,“臭小子,你干什么?”
傅言修扯唇笑笑,“刚才我也跟严女士顶嘴了,您是不是也该罚我跪着?”
傅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扯了一下他的胳膊,傅言修从善如流,往旁边一站。
“你是傅家的一家之主,别在这胡搅蛮缠。”
傅老爷子气得没了话,生着闷气,往主位上一坐。
傅言修走过去,慢条斯理地给傅老爷子斟上茶,“爷爷,您也说我是一家之主,我赏谁罚谁,还要一个外人来插手,是不是太没脸?”
这个外人自然指的是严敏,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紫,调色盘似的。
傅老爷子被他绕进去,一时语塞,看看严敏,又看看傅言修,张张嘴也没说出什么。
严敏见老爷子被傅言修困住,赶紧说:“我刚才凑近苏荞,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大白天就喝酒,她能是什么好东西?”
“肯定是她勾引吕竟,搞得傅婷和吕竟闹矛盾。
吕竟道貌岸然,其实就是小白脸。”
严敏一口一个不是好东西,小白脸地骂。
苏荞实在听不下去自己的偶像,被人这么编排,“说到底,就是傅婷自己求爱不成,要毁了人家,这就是这件事的关键,您又何必在这颠倒黑白。”
傅言修扑哧一声笑了,“颠倒黑白,这个词用得好。”
两人一唱一和,把严敏往死胡同里逼。
严敏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这么多年,在傅家,严敏都是被哄着供着,自从三年前,傅言修当家主之后,她的境遇就翻天覆地。
至少欺负林清和苏荞这件事上,她再也不能明着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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