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振振有词地:“阿姨说我身体不好不容易怀孕嘛,我得多吃点。”
琪琪惊喜道:“顾叔叔……答应了?我刚才随便一说就成真了,儿子,你妈我厉害不?哈哈。”
白纯满脸黑线,而后说:“他没再反对要小孩这件是就是了。”
琪琪点头:“我觉得你们最好也应该要个小宝宝,不然总让顾叔叔和前妻那孩子卡在你们中间算怎么回事啊,我都替你着急。”
白纯撅了撅嘴,心情又乌云密布起来,摸摸自己的肚子,要是小宝宝能随叫随到就好了。
“对了,你说的《天鹅湖》我家还有光碟呢,欧阳买来让我胎教看的,我去找找。
你等下我。”
琪琪说完,挺着肚子走进卧室,白纯把苹果放到一边,拿过来手边的包,翻了翻,想取手机,暗袋里的一张白色的名片却先掉了出来。
乔云。
哦。
不就是舞蹈学院的导员乔老师吗?她都快忘记自己居然有乔老师的联系方式。
把手机号码存进手机,琪琪也拿着光碟回来,放进影碟机里,电视上便出现了这幕经典芭蕾舞剧的画面。
熟悉的前奏节拍来自音乐大师柴可夫斯基的编曲,气势恢宏,转折精妙,恰到好处与情节结合为一体,而舞蹈演员们翩然优雅的身姿和她们身上轻盈的白色舞衣,都似乎将白纯的灵魂拉扯到那方她曾经倾尽汗水与泪水所热爱的舞台。
她模糊中又看到了自己——那只受难的白天鹅,柔美而娇弱……然后,是邪恶魅惑的黑天鹅,迈步妖媚的脚步来到她身边……她们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呼吸相闻,近到她一伸手就可以掐住她的脖子——
眼前一亮,黑天鹅的面貌忽地清晰起来,白纯陡然睁大眼,惊惶不安地抓住那扼住她咽喉的手。
“白纯,你干嘛?喂!”
白纯一个激灵,大喘着粗气,低头凝视着自己相互交握的手,再抬头看看琪琪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一身的气力仿佛全部散去。
为什么?为什么白天鹅是她,黑天鹅也是她?为什么她会自己掐自己的喉咙,自己又去阻止自己?
白纯没在犹豫半分,背上包从琪琪家跑了出去,让唐大伯开车来到“华逸”
,一路过于匆忙,惊悸之后她又心不在焉,直到梁非如告诉她,顾语声刚刚解决完高尔夫球场那边的争执便去参加顾夏的家长会,这会儿可能还在幼儿园,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不直接给顾语声打个电话。
号码拨通了,顾语声迟迟没有接,两分钟后,岑力行打过来,白纯心里烦躁到极点,像快被炸熟的蚂蚱,上蹿下跳。
她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怎么都那么难?
白纯垂头丧气回到赤山别墅,刚坐稳了,气鼓鼓地掏出手机又要拨过去,可转念一想,顾夏是顾叔叔的女儿,她有什么资格责怪他去参加顾夏的家长会呢?
就这么一会儿懊恼,一会儿愣神,等到太阳快下山了,白纯憋着一股劲,就是不再打过去,可那端就像跟她较劲似的也不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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