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弘昼曾命雪璎与浸月多多关注纤袅,弘昼见之前勾到了纤袅之心,如今倒要放长线钓大鱼,勾住她的魂。
他倒不急着见她,前些日子听到雪璎说纤袅似乎已经守着窗儿失魂落魄。
“爷,嫡福晋这些日子的确有些心不在焉,但是我见她倒也自在。”
浸月道,“嫡福晋若是不愿意,爷也不必每日去看她。”
弘昼也绝非不知浸月来意,听其一言,瞬间明白浸月有些妒忌。
但他也不打算戳破,毕竟浸月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要勾到纤袅的魂,总得让她牵挂着。
“浸月,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弘昼搂住她,轻抚她的脸。
“倒跟了爷七八年了。”
浸月不禁脸红起来,“爷,奴才去把门关上……”
今夜,弘昼留浸月宿。
二人于书房交欢,进鱼水之乐。
纤袅听闻弘昼留浸月侍寝,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头倒不爽起来。
这一连几日也不见弘昼,要么让浸月到书房伺候,要么就去雨晴、淑音和蕊蝶三位格格处,甚至连章佳氏那里也会多去。
如今,弘昼又打算歇在雪璎房中。
雪璎见纤袅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替纤袅去崔奇哲那里开了方子与纤袅调养,自己也拒绝了弘昼。
话说这日纤袅又一个人在窗边,此时天气开始燥热,难得一场雨瓢泼而至。
窗外一棵紫丁香树,她似乎看到丁香出淡紫色的光芒,看到一个满身馥郁清香的姑娘撑着油纸伞,在梦里面飘过,独自彷徨……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
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回绿波三楚暮,接天流。”
纤袅叹息,“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
“那么丁香姑娘,恕在下一问,为何忧伤呢?”
弘昼悄悄来到纤袅身后。
“丁香,丁香,总是那样愁。
这人儿,本说好凤凰于飞,还不如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纤袅并未注意弘昼,倒是在那里自怨自艾:“还不都是谎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嘴上说得好听,娶回来反而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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