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喝到后半段严青开始巴拉巴拉说新来的领导是脑残胳膊肘拐到外太空了,然后挠挠头又装大人,“领导们有领导们的考虑,我们这些人听指挥就是了,嗨我不操心,我操个毛心。”
“不过还是有点舍不得。”
严青撕开包装咬牛肉干,“跟我家小孩被人欺负一样难受。”
顾青舟摩挲着墨绿酒瓶,想起他们俩的上一通电话里姑娘意有所指说:“我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不想生小孩。”
他从没想过她会是这样的,平时在学校能听见女老师们谈起家里的孩子,这次考试没考好,换季了感冒一场,个子又蹿了费鞋费粮食一顿两碗都不够,他听得有趣,他虽没有子女但家中有月月,月月也是这样的,那么小个孩子从幼儿园领了小红花回来一定要表扬,生日了过节了要公主裙,爱吃的东西吃不够不吃的青菜要慢慢哄,小孩子最机灵,知道他一贯疼她,就怎么都不肯吃,最后他用榨汁机把青菜榨成汁才肯喝,喝完了还要伯伯再表扬一次。
就连他家小妹,整天没长大的人也期许过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有一次拉着他说话,“老大以后我的孩子你也要像对月月那样对他好,不许偏心啊。”
他觉得好笑,他当然会疼爱那样可爱鲜活的小生命,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爱鲜活的小生命,此刻跟他一处喝酒的姑娘,为什么会不喜欢?
听她提过一次小时候的事,那时只是听听,知道她父母对她不好,知道她没有了弟弟,当她说不想生小孩时,所有的话语都变成真真切切的悲伤袭击了顾青舟。
顾青舟放下酒瓶拉住严青的胳膊,袖子拂上去露出丑陋的伤疤,他托人问过了,是用镰刀砍的,不知道那时她几岁在做什么因为什么之后接受了怎样的治疗,一刀砍下去就刻上了永远。
顾青舟心里难受,轻轻摩挲,带着酒意唤了一声:“严青。”
“那天你说的话我明白。”
他的目光长久停留在姑娘小臂上,“我没别的意思,你放心。”
即使曾经有过别的意思,因为心疼你,也歇了那种心思,你不喜欢就算了,我没关系,一直这样也不是不好。
严青哦了声,听懂了,放心了。
顾青舟没松手,眼睛从她手臂离开抬起来看她的眼:“这个你别遮,没有不好看。”
严青摇摇头:“习惯了。”
顾青舟心里的无力感更甚,姑娘习惯了很多东西,一个人生活,一个人面对,这些年她一定没哭过,因为以前她就说过哭就是输。
这样的一个姑娘,把一档节目当成了她的孩子,现在孩子要被人扔了。
这天严青又在顾青舟面前喝醉了,四处散落着酒瓶,顾青舟将她抱起来送去卧室,姑娘靠在他怀中嘟囔:“怎么能停呢我草,顾青舟你要找的人还没找着呢,我答应你一定帮忙的,现在这样太不够意思了。”
姑娘一双眼迷迷蒙蒙的,比平时多了几分娇意,手攥着他的衣襟,一直到他把她放到床上还不松手,仰着脑袋跟他唠叨:“顾青舟……顾青舟你是不是也喝醉了?”
最后一个踉跄,他跌在她身上,怕把人压坏了赶紧起来,掰开姑娘的手放进被子里,全身的血都涌上大脑,姑娘慢慢安静下来,毫无防备地睡着。
顾青舟转身出去,对着姑娘家的门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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