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赵景尧坐在椅子上,两个人坐姿不用商量的统一,身子前倾,微微低着头,双肘撑在膝盖上。
“不知道闻老板那边怎么样了,我看他手臂上开了一块血口子。”
子说着话,有人路过,不免留意到他光着的上身。
冷白的皮肤,不算健壮,但是皮肉恰到好处的紧实。
主要他两侧腰上有指甲抠痕,背上有红色划痕,颈间一块吻痕。
太色情,太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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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哥哪还顾得上自己伤了,那边沈医生肯定得手术,这边鹿软软脊椎骨折,这孩子身体底子弱,术后能不能正常活动都难说……”
赵景尧再也说不下去,心里沉闷得不行。
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去要两件衣服,一直这么光着也不是个事,我媳妇儿还穿了件大衣出来,不得热死,脱了又见不了人。”
司小郁的睡裙,各式各样的性感。
这个时候,赵景尧才倏忽想起来,桑筱麦好像没穿内衣。
当时真是太着急太慌乱,俩人下了床就往电梯里冲,出了电梯又冲进大雨,直到上车。
赵景尧从来没把车开那么快过。
这晚,这三个男人全都闯了红灯,顾不得了。
“你给麦麦也带一件,我在这守着,就不下去了,万一有什么事,医生找不到人。”
赵景尧抬眸对子说。
“行,我去去就回。”
子应着,向护士台走去。
-
子到产科手术室前时,司小郁和桑筱麦已经一人穿了件白大褂。
闻书砚也刚好从手术室走出。
那张好看到无可挑剔的脸此时又白又冷,眉眼间有忧有痛。
看着他好难受。
“蒽蒽怎么样?”
桑筱麦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问。
司小郁也追过来,“宝宝也没事吧?”
“她,还在睡着,女儿还好,在保温箱里。”
闻书砚说着,脸上没有一丝喜色,一想到手术床上着烧的人,心脏就枕扎似的。
“恭喜闻老板当爸爸了。”
子安慰似的拍了下闻书砚的肩膀。
“软软怎么样?带我过去看看。”
闻书砚又跟子去了抢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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