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厢一瞥剪水银练弯刀,心知肚明昨夜俞冠楚的小诡计,嘴角抽了抽,把弯刀斜插进刀鞘,打一个响指,“卷丹,妙语,开门吧!
给新姑爷洗漱收拾一下。”
“是,小姐。”
两人应着,门口响彻嘈杂的脆响,铁链子被解开。
卷丹推开门,和妙语端着水盆帕子等事物进来,妙语拿过一叠崭新华丽的素雅白袍拱手奉给俞冠楚。
柳厢在卷丹和妙语的精心照顾下,洗净了脸,简单画了个眉毛唇脂。
俞冠楚则拿走白袍躲到一扇屏风后面换好衣物,旋身出来就着柳厢用过的洗脸水洗了把脸,不过眼下的乌青却是洗不掉了。
卷丹看着柳厢的脸庞,惊呼一声,“小姐,你的额头怎么了?”
她与妙语赶来守门的时候,碰巧错过了柳厢拿茶壶砸晕自己的戏码,眼瞧着自家小姐的额头肿出一座小山峰,卷丹和妙语的担忧化成水的话能一举淹死俞冠楚。
摸了把额头,柳厢倒吸一口气,摆着手道,“夜里睡着了滚地上去了,常有的小事,不打紧。”
卷丹觑着俞冠楚,嘴里回答柳厢,“哦。”
收拾好,新婚后的一对新人便依照规矩去给父母长辈请安。
到了风情寨的大殿,柳满宫与关山隔早已穿戴整齐,正襟危坐地等待他们到来。
两人上前毕恭毕敬地请安,接过阿珊姑端来的清茶一一给柳满宫,关山隔敬上。
敬罢茶水,柳满宫和关山隔拿出准备许久的丰厚大红包给两人,柳厢帮着收下了。
俞冠楚本来死也不愿意过来请安敬茶,不料柳厢威逼利诱,若是不跟过去完成礼数,你那块黑金砚台也不可能再出现于眼前。
孰轻孰重,俞冠楚一秒也没有犹豫,选择了要得到他的黑金砚台。
新娘肿着红扑扑的额头,新郎官青着黑眼圈,两人如出一辙的憔悴不堪,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夜里大战三百回合似的。
柳满宫和关山隔问了两人身上的伤,柳厢含糊不清地说是做梦摔得,俞冠楚则是被她吵得没睡好。
柳满宫嗤笑一声,明白柳厢不愿说真话,也不多问,只吩咐阿珊姑备些药膏给大小姐涂一涂伤处。
俞冠楚在大殿一言不,时常是两位长辈问一句,他礼貌性地答一句。
关山隔道,“冠楚,听闻你博学多识,不妨作厢厢的‘先生’,教她一些大睦朝基础的文墨,久而久之,你们二人也可有更多的话题相聊。”
俞冠楚低垂眉眼,一字一句地回言,“是,冠楚会仔细教……”
教……阿厢?还是,柳姑娘?
此时柳厢暗地里掐俞冠楚的胳膊一下,挤眉弄眼地提示,“你的黑金砚台还想不想要?”
俞冠楚吃疼地“嘶”
了下,咽一口唾沫,铿锵有力地说,“冠楚会好好教授阿厢读书写字,必不会辜负……不会辜负爹娘的期许。”
“如此便好。”
关山隔黢黑的眸子亮得宛如夜明珠,“厢厢觅得一好夫君,真是天意使然,可喜可贺。”
柳满宫瞭关山隔一眼,红唇半启,眼波流转生情,“关郎,厢厢像我,冠楚又似你,我们四人不愧是一家人。”
关山隔含笑道,“不愧是一家人?嗯……代代相承的强娶美男?哈哈哈哈!”
柳满宫嘴角一翘,嗔怪道,“即便强娶了美男,你不也是心甘情愿跟着我一辈子?”
“不止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想跟着你。”
“关郎的矫情话还是信手拈来啊!”
对于柳满宫和关山隔恍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柳厢已经熟视无睹,习以为常,可却苦了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的俞冠楚。
俞冠楚生在忠国府的大家族,府里众人对情情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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