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很清澈的空间,四周绿树环绕,微风吹拂,明亮的月光透过缝隙编织着夜晚的时空,朦胧又迷幻。
一对男女肩靠着肩坐在树下,男子一袭白衣,剑眉龙眼,峰鼻薄唇,棱角分明的脸庞颇为俊朗,女子则是一身淡黄色的长袍,长微拢,随风荡漾,柳眉凤眼,翘鼻小嘴,小小的圆脸把可爱诠释的淋漓尽致。
两人看上去均是二十出头的年龄,却不知为何脸上透露着一丝疲惫和余生将尽的不舍,男子苍劲有力的右手轻轻握着女子左边的柔荑,暂且无言,但这份安宁胜过了千言万语,胜过了万千甜蜜。
无月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想要出口询问,却又不忍心打破属于他们的时光。
就这样,似漫长又短暂的夜晚过去了。
朝阳取代了月光,把温暖印在了熟睡中女子的睫毛上,她不知道,但无月知道,整整一个晚上男子都未曾合眼,一直用灵气阻挡着偶尔侵略的凉风,见到女子酣睡中流出的口水,还会细心的用手帕轻轻擦拭,手帕上是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颜色都有些剥落,却仍旧一尘不染,想必应该是女子亲手缝制的,才会得到这般的珍惜。
这幅幸福的画面并没有就此定格,轰隆隆的巨响让二人瞬间弹起,略带绝望地看了彼此一眼,便一起向树林深处跑去,从惊慌中恢复过来的无月也只好快步跟上。
男子和女子在离昨晚相拥处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眼前是一片用木桩和草堆搭建的营地,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在其中,可脸上又都是惊慌的表情,本应嘈杂的环境也被那不间断的巨响淹没了。
一个脸上划满伤疤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没有什么言语,丢给男子一把有些卷刃的刀,并示意女子去到营地深处,在那里,无数女眷和小孩正焦急地爬上摇摇晃晃的残破板车。
白衣男子紧了紧手中的长刀,一把将女子抱在了怀中,眼泪就在这个时候爬满了男子的胸膛,咬了咬牙,将手帕塞在了女子手中,没有什么言语,一把将女子推向了营地方向,而他自己却向着另一边正聚拢的轻壮男子处飞快地跑去。
没有多久,女子便随着车队在风尘中逐渐远去,无月选择了留在男子身边,他想知道,那一刻不停的巨响到底是什么。
然而,答案让无月惊恐了,无数体型庞大的妖兽狰狞地围拢了这里,腥臭的哈气污染着纯净的天空,在这些妖兽面前,寥寥几十个男子就仿佛一群垂死挣扎的蚂蚁,拼命撕咬只是为了已经逃亡的妇孺。
也正如无月所猜想的,尽管这些男子挥洒着灵气拼死抵抗,依旧难以阻挡妖兽残忍的脚步,一个接一个成了妖兽的腹中之食,很快,无月昨晚见到的那位男子就满身伤痕,而在他身边也只剩下区区几个同样重伤的族人。
就在他们已经决定放弃抵抗的时候,他们身后很远处传来了一道剧烈的爆炸,以及无数哭天喊地的声音,那个男子惊恐地转身,望着远处荡起的滚滚尘土,坚毅之色又爬满了他的眼眸,没再管身边逐渐靠近的妖兽,用尽全力向远处跑去,在那里,有他心爱的人。
只是,当男子跑到的时候,四周只有一些散落的残肢和破碎的板车碎片,他强忍着泪水不停翻找着、翻找着,然后在一块木板下面,找到了手帕的碎片,碎片之上,是那两只美丽的蝴蝶,胸腔中弥漫的痛苦再也阻拦不住,一声绝望的呐喊之后,男子昏倒在了原地。
无月,也哭了,感同身受地,哭了。
空间翻转,短暂的失明之后,无月再次见到了那个男子。
时间过去了多久,无月并不知道,但那男子此时却已满脸胡渣,原本的黑也被一缕缕雪白搅动着,这里是哪里,无月也不知道,好像是一个山洞中,唯一的光亮则是男子身前的一个炉鼎,炉鼎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孕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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