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爷。”
福伯倒是淡定,他跟随章弋多年,从他十四岁上战场开始就一直照顾他,见过他杀伐决断的模样。
那股子狠劲和轴劲,老侯爷总说他会闯祸。
直到章弋结了婚,娶了章引玉的母亲,那姑娘才思敏捷,治的住章弋的暴脾气,还温柔小意,善于劝解,才成就了今日的章弋。
如今夫人过世,这世上还有谁能真的治住三爷的坏脾气?
一听到请家法,刚被妈妈们救上来的苏姨娘也顾不得装晕了,连滚带爬的追在章弋身后:“老爷——”
还没说完,章引玉身侧的刘妈妈上前一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扯住她的后衣领子,脸上带着演练过几百遍的标准笑容,说:“老爷现下有要紧事要处理,姨娘还是先去换身干净衣裳,待老爷将事情处理完了,姨娘有什么话再说不迟。”
苏姨娘身形狼狈,头上沾着不知什么品种的水草,髻也散的七七八八,绣着木槿花的锦缎夹袄因湿了水变得皱皱巴巴,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光鲜。
她泪珠盈眶,语气委屈:“刘妈妈,秋儿要被动家法,难不成妾身这个做娘的还不能申辩一句了?”
刘妈妈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她语言温和,却句句似刀:“姨娘说笑了,今个儿主家的六姑娘可还在这儿呢,哪儿能没人替奴婢肚子里爬出来的八姑娘申辩?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待开了祠堂,自会让八姑娘开口为自己辩白,老爷也不是是非不分的恶人,若有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刘妈妈一句一个奴婢肚子里爬出来的,简直就是往苏姨娘的心窝子里戳!
但章引玉听得极为解气。
这些年被这俩人挑拨的不像父女更像仇人,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如今皆是因果报应!
几个人一路来到祠堂,章引玉在身后偷偷拽了章麓一下,这会儿她哪儿敢回自己院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她爹这么大脾气,心里实在是有些慌。
章麓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你放心,她再也翻不起来了。”
说罢,扶着她一起进了祠堂。
“槿秋,爹最后再问你一句,玉儿说的到底是不是实情?”
章槿秋脸色白的吓人,却紧闭着嘴巴一句话都不敢说。
“好。”
章弋点点头,对福伯说:“把婆子都叫来,请家法。”
苏姨娘一听,立刻扑到章槿秋的身上,呼天抢地的哭,手上还不断拍打着要上手拉人的婆子,声音凄厉:“老爷!
妾身陪伴您十五年,身份低微任打任杀绝无怨言,但秋儿是您的女儿,是这府上的主子,若是今日老爷当众罚了她,日后让她的颜面往哪儿搁!
还怎么使唤得动下人们啊!
若他们再在外面编排几句,你让秋儿还有何脸面做人,干脆一根白绫吊死算了!”
章弋面色难看,章麓直在心里摇头,她躬身于章弋前,道:“三叔,要说当年已然分了家,我这个做侄女的不好插嘴说三叔身边人的不是,但有些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伯当年因朔方节度使消极抵抗,放蒙古人入关烧杀抢掠,便领兵夺了他的权,将朔方道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后因契丹狼子野心,斩杀平卢大都督,大伯便使我师父驻守平卢,暂邻大都督之职,但这些总归是名不正言不顺。”
章弋想起兄长,脸上不免带上了些敬佩与羞愧。
章麓又道:“如今新皇没有说什么,但不代表以后不会说什么。
毕竟朔方、平卢共计四十六万边军,加上范阳十四万边军,共计六十万兵权。
多少人眼热盯着,恨不能得了把柄就将章氏一族赶尽杀绝,好瓜分利益。
如今父亲已然入京,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有些话,恕侄女要说一说,问一问。”
“你有什么说便是,明面上是分了家,但到底是兄弟,若是不齐心,那儿来的章氏一族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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