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出了大小眼,惊叹道:“不会是您吧?”
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却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那您要是去监察院调一份卷宗是不是很容易?”
我问:“你初来乍到,怎么去管什么卷宗了?”
“这个,可就是说来话长了。”
范闲没有保留,和我说了滕梓荆的故事。
随着他的话语,我皱起了眉,仿佛看见了庆国藏污纳垢处血淋淋的一角,侠士蒙冤,好人受屈……终是寒了他们的心。
我沉思道:“若这是真的,庆国该给他一个公道。”
范闲的眸光更亮了,可我又回过神,细问道:“你说这件事是陈萍萍亲自审理的?然后又是他看重的这人来澹州刺杀你?现在要刺杀你的人又要请你帮他?”
我叹气:“太巧了吧。”
他思索了一下,似懂,又非懂:“这是监察院院长的名字?听起来有些秀气……您说巧在哪里?”
我心里给陈萍萍做事画了个大叉,然后道:“京都的水很深,你与其去想是谁要刺杀你,不如去想有人可以借你为滕梓荆翻案一事生出多少事。”
范闲套近乎道:“听起来您知道些什么?大可以直说,咱俩谁跟谁对吧?我们可是从小过命的交情。”
“单方面从小过命的交情吧,小的是你,要的也是你的命。”
他不乐意了:“你还要不要听故事了。”
看看,他连尊称也没有了。
我的嘴蠕了蠕,随后哼了一声。
我嘀咕道:“我也想直说,可我知道的事情也太多了,我得理理才能想明白我要说什么。”
我捂住脑袋。
这脑袋太久不用了,有时候觉得灵光一闪,但是随后又忘记了灵光的是什么。
范闲见状,不为难我了:“您还是歇着吧,就是……那文卷?”
“哎呀,皇室子女不能干预监察院,我爱莫能助。”
“不对啊,那方才你还说八处主办是你?!”
我一脸正直:“别造谣,我可没说是我哦,是你自己瞎猜的。”
“这不就是故意让我误会,然后套我话吗?”
我道:“人主办是宣九,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身为提司却不知道这事,怪谁?”
他好奇了:“您怎么知道我有提司腰牌?这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啊。”
这话说的,让我想起了我面对身边那群耳目众多的老妖怪们时也是这样。
只是范闲还嫩,我却是装的:一把年纪了谁在京都还没个眼线似的。
不过这种话就不便与范闲说道了。
我避重就轻道:“我是长公主,知道这些那些很奇怪吗?听说红楼是你写的?有没有兴趣和八处的京都日报合作,借报连载呢?与你分成,且不需要你多做什么,只是授予版权即可。”
他嘀咕道:“你这些词汇比我这穿越的还熟悉……但是红楼并非我所著,是曹先生……”
话说到一半,他察觉不对:“你不是说皇室之人不得插手监察院吗?那你言语之间怎么会和八处这么熟?你还说你没在八处挂职?”
“可别污蔑我,我顶多算一个提建议的人,你看报纸这里,不就写着‘如有建议请寄信至此’吗?我是匿名投稿啊!
皇室之人不插手的原因是皇兄怕我们借皇室权力结党营私,干扰检察院行使监察之责。
但我用的可不是皇家身份,只是作为一个不曾露面的普通读者罢了,”
我指着身侧书架上那一摞摞的信件,“报刊行四年了,我每日都要写信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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