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像崔敏先这般对方退一步他便近两步,非要贴上去才罢休。
刚刚她斥崔敏先的那一句已然惹眼,当下眼看他步步紧逼,自己身侧又未佩刀,只能拔下换衣时引玉为她簪上的金步摇,尖端朝向自己,另一端抵住对方的胸口。
要不是在宫里,太后还在位置上虎视眈眈,她定然要刺穿对方的胸膛。
章麓看向崔敏先的目光中,带着明晃晃的厌恶,冷淡道:“崔大郎君,虽今日宫宴男女同席,但本姑娘尚未婚配,不宜与男子靠的太近。
若名声有损,章氏姊妹要如何自处?到那时,我父亲、兄长怕是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崔敏先丝毫不在意章麓眼中的厌恶,反而打开扇子扇了扇,摆出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笑道:“听闻西北的姑娘们都不在乎名声,与男子一道在外行走,麓儿姑娘何必以此为借口?未免拙劣。
麓儿姑娘从北边那蛮荒之地来到京都,是否有不习惯之处?今晚的上元灯节,我倒是很乐意陪伴姑娘这般的美人,逛遍长安城。”
想得倒挺美,章麓暗啐一口。
即便崔敏先的容貌在锦衣华服的加持下,确有七分英俊,然而他大冬天手执折扇扇风,硬要做出一幅‘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翩翩之感,着实让章麓觉得此人‘东施效颦’、愚傻不堪。
章麓抿着唇,夹枪带棒地说道:“我知道崔家打的什么主意,劝你们趁早打消念头。
听闻崔世子后院颜色三千,甚至胜过陛下后宫佳丽,应是对每个见过的女子都说了这般话吧?我章麓一生‘三千弱水只取一瓢’,而崔世子远远不够格。”
崔敏先仗着身上的爵位和太后,无论走到哪里,与哪个小娘子搭话,都不会遭到拒绝。
尽然不是全部的姑娘都含羞带怯,欲拒还迎,但因着他的权势背景也会面含笑意仔细应对。
像章引玉和章麓两姐妹这般,上来就给他脸色的,还是头一回见。
他眼底的笑意稍减,上位者骨子里的高傲让他心中积了几分薄怒。
大抵是征服欲作祟,美人越不给面子,他便越想看到对方向他投以仰慕的目光。
崔敏先用他的三角眼紧紧盯着章麓的神色,傲然说起正在手中把玩的玉佩:“不知六姑娘可曾见过这种成色的血玉?此乃古楼兰国一位名为约克兰的贵族与其心爱女子的定情之物。”
他低下头,向章麓的脸颊凑过去,却感觉到胸前的簪调了个方向,变为尖端对着自己,不由地微微挑眉,自觉退了回去,低声说:“这可是聚翠轩的老板在西北边城,从鲜卑的盗墓人手里淘来的,价值连城。”
章麓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那玉佩,说:“能用钱买到的东西,都算不得稀罕物。”
确实不算稀罕物,至少在安州的铁矿山脚下,能捡到上百个。
而这东西也不是血玉,只是质地色泽都极像红玉的彩石。
这东西与铁矿伴生,色彩艳丽明亮,主要以黄、橙、红三色为主。
其中以红色可与红玉以假乱真。
章麓原本是拿这种彩石雕刻成配饰去骗西戎人的,但一个月前双竹回报说,河州一代有不少世族遣人从吐谷浑买这种配饰,以彰显自己的富贵。
彼时聚翠轩正巧来信,言未寻得极品可用于除夕镇店,她便从一批准备送往西戎的彩石配饰中,挑了个雕工极品的玉佩给了双竹,让他编个感人的故事,送去长安聚翠轩。
至于定价几何,她还从来没问过双竹。
见章麓一直盯着血玉看,崔敏先只当她口是心非,带着一丝炫耀地说:“这可是今年除夕夜才揭晓的镇店之宝。
聚翠轩的老板本不想卖的,还是因着本世子的身份,才卖的。”
听他将仗势欺人说得如家常便饭一般,章麓抬了抬眼,淡淡道:“那又如何?”
她越是冷淡,崔敏先嘴角的笑越是热情:“你知道他价值几何?”
他伸出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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