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竹篾,连弩从门边将镰刀拿了起来,心若擂鼓。
难道方才的话让人听到了?门外是县吏吗?
萧雷敲了一会儿,始终没人来开门,诧异地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奇怪,刚刚明明听到有人说话,怎么没人来应门呢?”
门后的王武听到声音,觉是陌生人,并非县里的那些县吏,心弦松了松。
他谨慎的将门开了一条缝,透过缝隙,看清了门外的人。
萧雷身长七尺,常年行军使他皮肤黝黑、身形壮硕。
在王武这样经常吃不饱饭的农民眼中,是极具压迫力的。
他打量了一下对方,问道:“你有什么事?”
萧雷一开始因王武瘦小的身形怔愣了一下,即便是贫苦的西北,也没见过有人受到如此地步,说是皮包骨都不为过。
这可是靠力气种地,靠地吃饭的农民啊!
听到王武的问话,他回过神来,客气道:“在下墨云骑骁骑卫校尉萧雷,受三皇子所托前来,请问您是王智的父亲王武吗?”
王武一听,并没有心生欢喜,面色反而更加凝重。
他握紧手中的竹篾警惕的问道:“你凭什么证明?”
萧雷想了想,掏出一块玄铁所制的腰牌伸进门缝:“王智说你之前是北宁关的斥候,你应该认得这个吧?”
萧雷拿的是双竹的腰牌,这种玄铁所制的腰牌一共有七十二枚,分属于虞庆军七十二督卫,双竹的这块来自于他的姐姐双菊。
看见熟悉的腰牌,王武一时间竟然热泪盈眶,他反复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容双菊的名字被他认出时,手都在颤抖。
他抹干眼泪,连忙将人请进门。
萧雷跨步进院,院子里的摆设已经不能用简陋来形容了,甚至寒酸都算不上。
整个院子里光秃秃的,唯一称得上‘值钱’的东西,怕是老伯手边的那一摞竹筐了吧。
屋子是黄土坯的,屋顶的毛草凌乱,厚薄不一,应当是很久没有修理了。
窗户的木框已经看得出腐朽,糊在窗户上的纸破了几个大洞。
屋门更不用说了,萧雷甚至怀疑,他根本不需要用脚踹,只单手就能把那门给卸了。
正屋旁边的侧屋应该是放粮食的,此时真是空得老鼠都嫌弃。
王武转了一圈也找不出一把凳子,急得头顶冒汗。
萧雷看出了他的窘迫,心中五味杂陈,他赶忙将人拦住,道:“不必麻烦了,咱当兵了不习惯坐,在下就是来问点事,问完就走,不多叨扰。”
他回过头,让背着王智的楼松先进来。
王武一见到重伤的王智,登时一惊:“你怎么成这样了!”
王智满身的鞭痕着实凄惨了些,这也是萧雷不敢让王智扣门的原因,万一里面的人问都不问就将他们当成了贼厮怎么办。
“路上遇到了土匪,幸好被皇子殿下的人救了,要不然儿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见您。”
王武哭着拍他:“谁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了!
你个不省心的孽子!”
萧雷与楼松并排站在一旁,与王家的邻居尴尬的对视,然后各自点头问好。
王家的邻居见王武有客,便不再叨扰,转身离开了王家回了自己的住处。
待王武查看过王智身上的伤口,确认都上过药,没有炎的征兆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微弯着身躯,忙不迭地对两位官爷解释:“对不住,年前雪灾把屋子都压垮了,东西都毁了,粮食也都没了,要不然……这这,这也不会这样……”
萧雷忍不住问道:“殿下来之前县衙没有放救济吗?”
“新皇登基,朝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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