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擦着泪,跟着家令走了,宜凰方才顾上招呼宜鸾,你怎么来了?昨日乱糟糟的,今日不在殿里好生休息?
我不放心阿姊,过来看看。
宜鸾边说边打量吊起的人,驸马看见小姨子害臊,眼神闪躲,左顾右盼。
宜鸾看他讨嫌,但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对宜凰道,别打了,再打姐夫该碎了。
宜凰抬起手,绕了绕鬓角的发丝,叹道:我也不想打他,谁让他不长进呢。
昨晚这厮竟彻夜未归,她憋了一肚子的火,等到天亮才把他擒住,新仇旧恨不得一起算吗。
好在她事先把公主府的消息封锁了,传不回驸马娘家去,这厮落在她手里,怎么收拾都可以。
不过已经打了一炷香,身上也没几块好肉了,来个人劝一劝,差不多就能收起神通了。
既然阿妹求情,那就把驸马放下来吧。
宜凰慢吞吞站起身,又吩咐身边的人,快着,把驸马搀进我房里去。
这又是闹的哪出,照理说应当生死对头一样,怎么打完了,又赶紧喂甜枣呢?
宜鸾抱着学习的态度,跟在一边旁观,见两个大个子的傅母架起驸马,也不管驸马吱哇乱叫,迈进上房后顺手剥了他身上的衣裳,然后往榻上一扔,很快就退出去了。
宜凰对宜鸾使了个眼色,让她别出声,自己手里捏着细颈的白玉瓶,欠身坐在了榻沿上。
她一落座,驸马就吓得往后缩。
其实那些伤不过是皮外伤,痛是真痛,却不会伤筋动骨,也要不了人命。
驸马摆出防御的姿势,满眼惊惧。
转瞬又想起自己身在公主府,反抗也没有用,顿时泄了气,换上了一副引颈待戮的大无畏模样。
宜凰没兴致分析他的心情,拔下瓶塞,往他伤口上撒了金创药。
日光穿破了窗纸,有一束正照在长公主细嫩修长的手指上,那颜色青嫩,与手中玉瓶是一样的。
大郎啊,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宜凰缓缓说着,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你要记住一句话,我们是夫妻,做妻子的,不能眼看着丈夫走上邪路。
所以打你是为你好,是我关心则乱。
我若不是那么在乎你,又怎么会因此生气,醋意大发呢。
旁听的宜鸾都呆住了,没想到一顿毒打之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二驸马显然也有些怀疑,但在宜凰的软语温存下,愤怒逐渐转化成了委屈,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好好同我说?我是男人,怎么能在下人面前丢这样的脸。
宜凰笑了笑,因为我是长公主呀,你丢脸,总比我丢脸好,是不是?你看,你原本只是五品的散骑侍郎,虽然你父亲袭了开国郡公,但你自己没什么本事,文不成武不就的,尚公主,着实是踮着脚尖高攀了。
可饶是如此,当初宫中将待选驸马的名册送来,我还是选了你,为什么选你,无非是因为喜欢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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