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郊河堤上,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由东向西疾行着,半空中的残月打出无数道堤畔垂柳的暗影,稀稀疏疏不时摆动几下。
“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
我这么态度端正的一个大好青年,难道真的要因为有一个心思诡异的奶奶,就这样沉沦下去吗?绝不!
我命由我不由天!”
少年气鼓鼓的自言几句,从裤兜里掏出半包父亲抽剩下的钻石牌香烟,急匆匆的点上一支,泄似的猛吸了一口。
上头的眩晕感强迫他舒缓了下来,紧接着便是几声干咳。
“你到底是什么托生来的,要不是你,我爸至于抽这个玩意儿吗?害得我起步就输给了别人一大截。”
一阵风扭曲了他吐出的烟雾,也突出了北方阳春的乍暖还寒。
少年紧了紧衣领,加了脚步,踉踉跄跄地从堤岸向坡下奔去。
一条扭曲的河湾中,河水无力的流动着,似有似无的流水声裹挟在夜风里伴着少年踩踏在枯叶上的脚步声,倒也显得没那么冷清了。
河边挺拔的老杨树下稀稀落落的分布着几座土堆,如果不是每个土堆前都竖着一块青石,怕是路过的人都不会认出这里是埋骨之地。
少年伸手将烟屁弹入河中,行走一圈在几块青石碑上挨个敲打三下,然后盘腿坐在了倾倒的半截枯木之上。
大概一分钟过去了,少年环视一圈眼前的坟茔,突然提高嗓门怒吼了一句,
“给你们丫脸了是吧?!”
顷刻间,夜风停止,月光也清明起来。
每一座土包后显出的人形虚影也逐渐变实,少年借着月光,审视着他们脸上惧怕的表情。
其中一个十多岁女孩儿的样貌,似是惧怕又像是委屈,啜泣几声便嚎啕大哭了出来。
“没说你,过来坐下!”
少年虽带怨怒,但口气中也略有无奈,随手指了指身边枯木的位置。
女孩儿倔强的擦擦眼泪,紧跑几步,一屁股坐在少年身边,抱起他的胳膊歪头紧贴,委屈巴巴的撅起了嘴。
“您是瞅着岁数小,可您要是活着,比我祖奶奶的祖奶奶都大好几百岁了,咱能别每次都演这么像成吗?”
少年没好气的数落着,但是语气里的无奈也似乎昭示着他并没有真动气,女孩儿面露狡黠微笑,扭动身躯撒了一娇。
“算了,算了,我就来找你们聊聊天儿,你们至于吗?”
少年无奈苦笑,坟前数人相视一眼如释重负,紧张的神情放松了不少,不再各自低头抱手。
其中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强挤出一抹笑意,
“刚才见您一身煞气,我们就是想出来也不敢呐。
要不然我们看到您来,早就出来迎接了,我们可是一直想您,惦记着您呢。
您看聘婷,可真没少盼着您来。”
中年指了指少年身边的女孩儿,其他人也纷纷点头,七嘴八舌的附和着中年的话。
少年摆摆手,面色并没有转晴,
“就你们这帮货,要是活到现在最小的也得三四百岁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一个个是什么鬼精鬼精的样儿?别跟我来这套,我不找你们麻烦,今儿心里有事儿,跟你们这帮老家伙唠叨唠叨。”
众人如蒙大赦,急匆匆走过来围坐在了少年面前,虽然脸上不敢露出笑意,起码任谁都能看出那一脸轻松。
少年玩味的摸了摸身旁女孩儿的头,轻笑一声,
“你看看你们这帮货,好歹也是曾经的大家之人,我是坑过你们还是害过你们?就指望你们这一回,看给你们吓得这揍性。”
众人尴尬一笑,但也心知在少年面前无需解释,中年轻瞟一眼少年身边女孩儿,正色对少年道,
“天师这话言重了,要不是您前些年把我们碑上志铭抹去,怕是我们这一族十几口的阴宅早就被挖了。
我们可不是怕您对我们怎么样,只是您煞气傍身,我们是真的无力出来相见。”
少年点点头,一声轻叹,
“算了,这么多年,我也不和你们计较了。
好歹你们也算是忠厚老实的人家,几百年来虽然孤苦,倒也没有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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