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不通推断之事,还要与同伴商议。”
如何查清这二人的死因,江梦归没什么方向,她先将这两日生的事情传音给了秦川,却没有得到答复。
这小子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蓝老太君在一旁倒是听了个清楚,她提出了几点疑问:
一、玉小娘是如何摄入龙刑草的?
二、含有龙刑之毒的血迹是如何沾染到均儿的襁褓上的?
三、臻娘昨晚是如何离开房间,又出现在侧院池塘的,她的落水是人为还是自尽?
四、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鬼头婴为何没有诅咒亲生父母,反而是均儿和臻娘接连身亡?
“这几点疑问里,其中有交叉之处,需要您来求证,”
老太太思考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她想从江梦归口中得到证明,“鬼头婴的出生,必然会带来灾祸吗?”
“史料记载便是如此,伴随着那个鬼头婴被处理,整个王朝都遭到了覆灭啊”
江梦归脱口而出,立刻觉了不对之处。
会不会一开始,整个因果关系就是错的,王朝并非鬼头婴的降生而覆灭,而是将其残忍处理后见了血光。
所以婴儿本身并无危险,关键在于他的血液!
这就和均儿暴亡时襁褓上的血迹对得上了!
也正因为鬼头婴本身并无危险,所以大房老爷和玉小娘是安全的,推断到这里,一切似乎都通顺了起来。
但反过来想,既然鬼头婴的父母安全,也说明婴儿本身并未收到伤害而见血,那均儿襁褓上的血迹又是如何沾上的?
将心中推断一一说明,蓝老太君眯了眯眼睛,“道长到底是方外之人,对妇人生产的事情不甚了解。”
“婴儿出生时需要剪断脐带,而那脐带血,也是婴儿身上的一部分。”
如果有人将鬼婴出生时的脐带血抹在了均儿的襁褓上,这种行为如何想都有些说不通,且不说要将血液保留,还要一路在它凝固之前悄无声息的带到三房院内,时间上也来不及,除非在一开始
【这被褥也是我缝了两个一样的,本意是让两个孩子一同长大,情如兄弟】
有人将鬼婴的脐带血抹在了被褥上,又暗自和均儿身上那件一模一样被褥交换,这样一来,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血气的诅咒附在均儿身上,婴儿体弱,只一个晚上便断了气。
到这里,谜团似乎已经解开了一半,有拨云见日之势。
“走吧,”
老太君站起身。
“去哪?”
“三房的金风苑,明远和臻娘的住处。
一来,要想办法叫那孩子振作起来,二来”
老太君迈开步子向外去了,“我们还是要去看看,臻娘是如何从那主屋里凭空消失的。”
金风苑内寂静无声,院内人皆知少夫人承受不住失子之痛投了湖,少爷悲痛欲绝,闭门不出,就连三老爷和三夫人来劝也不见,如今见老太君亲自来了,小厮忙着迎上:“老祖宗,明少从早到现在都不许我们进屋,还将少夫人一齐放在房里这还请您劝劝少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劝什么,再去叫几个人,把门砸开。”
老夫人淡淡嘱咐。
“啊?这、少爷他”
小厮还在犹豫,抬头对上老太太不容置疑的视线,又立刻低了下去,慌忙跑去喊人了,没一会而便跟来几个高壮家丁,一堵墙般围在正屋门口,几下将门撞开。
随着门板应声倒地,烟尘扬起蔓延向昏暗无光的室内,蓝明远才抬起头,整个人没有魂似的痴痴地瞟了一眼屋外,身子却没动,只是紧紧拉着妻子已经冰凉僵硬的手。
“明远,斯人已逝,应当放手了。”
门外的声音十分耳熟,令他安心,蓝明远想了又想,似乎是祖母。
与他而言,妻子,孩子,祖母,才是最最重要的三位亲人,现在祖母是他仅剩的牵挂,这一声呼唤令他回了半个神,却还是忍不住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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