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蹙着眉赶回的宋言亦,显然累着了。
他全无先前的精神头儿,神色恹恹,好看的眉眼耷拉着,目中疲乏困顿尽现。
“灵儿,一点也未觉嫣儿姑娘的踪迹。”
宋言亦嗓音闷闷地,如阴云叠嶂下声响些微的春雷。
见他面上挫败,桑灵连忙将人按下,凑近柔声安慰:“嫣儿消失了三年,哪有这么轻易能找到。”
二人的距离极近,宋言亦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耳边。
她声音温柔甜美,似一股冬日暖流钻入四肢百骸,那种奇奇怪怪的酥痒之意再度袭来,他控制不住面色潮红,忍耐不住往后靠了靠。
“啊,好痛!”
听闻宋言亦的吃痛声,桑灵这才觉他背部的衣袍划开一大道口子,未见猩红,但受了伤。
“很痛吗?”
桑灵眸中染上不忍,软声软语,问得小心翼翼。
“嗯,很痛。”
其实并不痛,他只是返程时太过匆忙,被一粗壮树枝挂破了衣裳,背部肌肤擦破,血肉却未伤到毫分。
但他鬼使神差想留住她嗓中轻柔的嘤咛,以及目中独属他一人的担忧。
桑灵轻手轻脚别开豁口处的衣衫,指尖未有润湿的黏腻感,亦未瞧见血口,他为何这么痛?
“遇到了猛兽?”
“嗯,遇到了毒蛇和狮王。”
桑灵目中的担忧更甚,扭头望向张药师,“张药师,你这驱…唔…”
她方想问问,这驱除林中活物的药草,为何毫无作用,便被宋言亦捂住了嘴。
他眼神闪烁,耳根烧红,与她四目相对间,明显心神慌乱,却装作神态自若,压低嗓音悄声道:
“灵儿,这种话怎能直接问出口。
张药师若知道自己所研药物,没得效用,该多伤心。”
嘴不能言,桑灵瞪着亮晶晶的水眸懵懵懂懂点头,此番言论是有道理,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灵儿,好痛啊~”
面前人再度痛呼出声,柔柔弱弱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让张药师瞧瞧?”
张药师就在树后,这么痛应是大伤耽搁不得。
“不…不用。”
宋言亦扭捏起来,拽住她的衣袖,作何也不让唤张药师过来。
他眉眼间柔弱不堪,煞白着脸儿,偷摸摸往她身旁蹭了蹭,
“灵儿,我靠着你歇息一会儿就好。
这树干太硬了,碰到背部的伤口就疼。”
他蹙眉瞧向身后树皮翘起的枝干,又眨巴着眼无辜地望向她,问得忐忑又小心翼翼。
桑灵瞧他着实可怜,心下不忍,借出了自己的右肩,“靠着歇息会儿,待你恢复精神我们就下山。”
“真的没事吗?”
宋言亦安安静静靠在她肩上,一声未吭,她担忧他伤情加重。
“灵儿,不用担心我。”
少年眉目舒展,没了先前的倦容,似乎状况好转许多。
只不过她方挪动了一小下,他就不安地睁开眼,郑重嘱咐:
“灵儿,无论如何都不许让张药师知晓我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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