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再也忍不住了,站在原地就大笑起来。
‘腾’的一下!
徐春林的老脸就红了。
他就知道这‘牲口’没憋好屁,果然在这等着他呢。
这把他气的牙根痒痒,但又没法说。
因为在场的李福强和刘大明都没搞懂徐宁在笑什么,只有徐春林俩父子心里明镜似的。
这时,山岗下传来动静。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是笑啥呢?唉呀,二宁?你咋上山了呢。”
来人正是赶杖子的三人,王二利、王虎和徐龙。
说话的人就是徐春林的把兄弟王二利。
“二叔,我来给你们送干粮来了。”
王二利笑说:“唉呀,用不着啊,我们这中午打完就回去,到时候整点杀猪菜,那不比苞米面子大饼强多了?”
现在的苞米面子磨的粗,口感没那么好,而且还喇嗓子。
“整j毛杀猪菜啊?”
徐春林眼睛一斜愣,道:“你特么瞎比啊?掐点都掐不准?告诉你四十分钟再打响子,你特么半拉点就搂响,咋地?我那么招你恨,想让大刨卵子拱死我呗?”
王二利被他这嗓子骂懵了。
天地良心,两人虽说平时不对付,但好赖也是把兄弟,咋可能往死整对方呢。
再说,他们就是面上不合,心却像麻花似的合着呢。
要不然也不能两家合拢一块堆打围啊。
如果有人敢欺负的老徐家头上,那第一个站在徐春林身后的肯定是王二利!
正因此,上辈子徐春林瘫痪后,王二利才那么帮老徐家。
帮徐龙调工作,教徐宁打猎,给徐宁找对象,就连彩礼王二利还给出三百块钱呢。
“啥意思?”
王二利有些懵。
徐春林见状来劲,可算找着王二利话头了。
“啥意思?你说啥意思!
冒仗了呗!
你瞅瞅,这就是我刚才被大刨卵子拱的地儿,它差点拱死我!”
刘大明在旁边接话,“可不咋地,二哥,你且得小心点,这也就是我二外甥及时赶到,要不然我姐夫都得被大刨卵子拱到天上去。”
“滚犊子,你要会说话就说,不会说就闭嘴。
啥特么叫我被拱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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