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了些依赖,便有些下意识地想要向他诉苦。
“阮姑娘是何样的人,家主睿智,如何不知道呢?阮姑娘单独要了奴婢跟随她同去,又怎么可能放任奴婢一路平安顺遂?”
“所以家主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要设法趁此机会磋磨奴婢的呢……亏家主竟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奴婢同去。”
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家主可知道,那日马车启程之前,奴婢一直死死盯着「止水堂」的大门,就盼望着家主说不定会出来,然后拦住马车,不叫奴婢去了。”
“可惜,奴婢终究没等来家主的慈悲……”
当日的难过,重又漫过心头,春芽忍不住轻轻哽咽了声:“家主真是好狠心。”
云毓长眸紧闭,仿佛负荷不了心头涌起的愧疚,只得高高仰起了头,面向上苍。
“对不起……”
春芽抱怨了两声,便也破涕为笑:“奴婢耍小性儿呢,家主别理会奴婢。
奴婢现在已经知道错怪了家主——伍夫人已经将事情全都告诉奴婢了!”
“家主其实也是不忍心叫奴婢跟随阮姑娘去的,可是家主又总不能拂了阮姑娘和佟夫人的面子,只得叫奴婢去;可是家主又事先央求了伍夫人护着奴婢……”
“奴婢这次回来,虽说是受了点伤,但是奴婢心下对家主却早已释怀,反倒还想感谢家主呢。”
她是当丫鬟的啊,就算对主子再多怨怼,也得忍住了,半点不能露出来;甚至,还得学会面上永远都带着微笑,表现出恭顺和忠诚才行。
要感谢她现在的主人是云毓,所以她才敢适当地诉苦;若是换成云晏……她想都不敢想。
云毓手指稳定而温柔地沿着她指缝摩挲而过,小心检查她伤情。
异样的触觉,连带着疼痛,让她忍不住龇牙咧嘴,脚趾勾起。
“家主……别……疼……”
云毓努力忽略掉异样了的心跳,将她十根手指全都检查过,才微微松了口气:“幸好,没伤到骨头。”
春芽眼睫毛上却都挂满了泪水:“可为何,还是这么疼啊?”
云毓幽幽叹口气:“骨头是没断,却也可能伤及了骨头外面包覆的那层经脉。
这刑罚对于女子来说,乃是酷刑,自然疼痛难忍。”
他忍不住伸手又沿着她十根指腹轻轻揉过:“……更何况你指腹上已经先受了伤,这便两厢叠加起来,你的伤痛自然加倍。”
春芽哽咽:“家主怎么不问,奴婢指腹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云毓心下一晃,在他自己觉察之前,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伸手穿进她指缝,与她指尖缠绕。
“我又如何想不到!”
他这才察觉两人的姿势,急忙松手想要退开。
春芽咬住嘴唇,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于是豁出去了手疼,反倒主动力,将他的手指夹住了,不准他抽回去。
“……家主便这样垫着些也好,倒叫奴婢能松快些。”
云毓面上已经起了热度,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竭力维持着冷静和矜持。
“当真?”
春芽认真点头:“家主不知么?那拶子原本就是这样一根一根夹住奴婢手指头的。
手指兴许就是习惯了那种压力,突然撤掉刑具之后,手指左右两侧反倒因为失去了压力而吃痛。”
她摇了摇两人交握的手指,还带着泪便娇憨地冲他一笑:“家主的手指,便暂借给奴婢,当奴婢的刑具吧。”
她眸光流转,落在他脸上、耳上。
吹气如兰。
“若是给奴婢上刑的,是家主,那奴婢便不会觉得疼了……”
云毓耳边轰的一声,他知道自己的全身的血液全都在她娇柔的声音里,瞬间冲上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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