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尔感觉自己置身在一条黑色的河流中,随着河水漂流。
耳边不断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某种窃窃私语,河水流淌过自己的身体,带来阴冷的触感。
奇怪的是,明明身体浸没在水中,但却没有窒息的感觉,这就是鱼儿在水中遨游的感觉吗?
有什么都是抓住了自己的脚踝,将自己朝着下面拉去,想要睁开双眼,但眼皮无比沉重,眼前永远是一片灰蒙蒙的黑暗。
恍惚间洛尔听到一声哐当,像沉重的铁器落在地面,自己在河中漂游,为何有铁器的声音。
洛尔朦胧中好似隐隐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一只巨大的骷髅手掌提着一架铁制的天平,而自己正躺在其中一端。
另一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落在上面。
天秤的平衡被打破,洛尔感觉身体变得很轻很轻,就好似人在不断上浮,上浮,意识终于重新回到身体里。
洛尔只觉头痛欲裂,仿佛前世大学时候经历过的宿醉,身体僵硬无比,很久没有动弹一般,勉强的伸展了一下能听到关节在喀什作响。
洛尔痛苦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又一次,在陌生的床上醒来……
这儿是在哪?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朴素到甚至有些单调的小房间,洁白的墙壁和天花板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装饰。
唯一的光线来自床头柜上摆放的煤油灯散的淡淡的光亮,洛尔此时就躺在窗户边上的木床上,身上简单盖着一张毛毯,还能在其上嗅到淡淡的鸢尾花的清香。
洛尔稍稍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右手的伤口已经止血,但还留着狰狞的疤痕,轻轻触碰仍然会感到刺痛。
身上的白色礼服和裙子让他回想起了昏迷之前生的事情:
自己用血唤醒了大公,让她和伊兰达妮打了起来,自己是在夜叉小姐的帮助下顺利逃脱了吗?
“夜叉小姐,夜叉小姐,你还在吗?”
洛尔试着在心里呼唤夜叉小姐,但是心中一片死寂,没有响起任何声音。
洛尔心里一揪,在尝试了几次均没有回应后放弃了。
“夜叉小姐应该还在……”
洛尔掀开毛毯,翻身下床,仔细看了下自己身下的影子。
影子单薄,但是仔细辨识能看到阴影之上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黑雾。
“是陷入沉睡了吗?”
洛尔猜测道,床边放着一双做工精细的木鞋,洛尔穿上鞋子,扶着床沿让自己站起来。
“衣服没有被更换,自己应该没有昏迷太久,自己离开荆棘领了吗?”
洛尔看向床头柜上摆放的铜镜,镜子里映照出他精致俊美的脸庞。
似是大病初愈般的虚弱感没有减弱他的美丽分毫,反而更增添了一种柔弱的娇贵。
身上的衣服仍然是伊兰达妮亲手为他穿上的礼服和裙子,看来自己的昏迷这段时间并没有其他人触碰自己。
但自己这是在哪里?洛尔有些迟疑,而这时,伴随着“嘎吱——”
的开门声,后方,一个身影推开门,走进了他的房间。
洛尔赶忙回过头,警惕的看向来人。
来人穿着传统款式的黑色修女服,过于修长衣袍将她的全身笼罩的严严实实,连双脚也没有露出。
脸上则带着薄薄的面纱,依稀可见那面纱之后美丽的容貌,最吸引人的是那海蓝宝石般的双眸,纵使薄纱也遮挡不住其中流露的风情。
修女吗?
洛尔略微松一口气,至少不是最坏的情况。
最坏的情况这时候进来的要么是伊兰达妮,要么是她的母亲。
修女见洛尔站在床边,似是稍稍惊讶于他身体恢复的不错,柔声道。
“女神庇护,小妹妹你可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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