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夕弦停下脚步,笑由心生,“看不清就不要看了,能够被忘记的,往往都不重要。
以后谁陪在你身边……就记住谁。”
“我先给你把药擦了。”
“不用了,又没断手断脚,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姜朝歌拦住准备起身的时夕弦,“今日先是王爷来,后又是侯爷来,想必你也事多,不用管我了,你先回去忙吧!”
姜朝歌整日在时夕弦的监视下,消息进不来也递不出,虽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但肯定局势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难道不好奇他们为何而来?”
时夕弦一把按住姜朝歌准备起身的肩膀,自己则转身去拿药箱。
一天之内,两大权贵接连登门,她当然想知道为什么,要不然也不会特意提起这事,她又怕时夕弦起疑,便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若想说,我就听着,你若不想说,我问也白问。”
“得了吧!”
时夕弦心知肚明,“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
姜朝歌尴尬一笑,只要她每次起了什么心思,不管怎么伪装,总是轻易就被时夕弦给看穿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时夕弦打开药箱,仔细的翻看里面的瓶瓶罐罐,明明罐子上已经标明了烫伤膏,他还是不放心的拿出来看了看,闻了闻,确定之后才回到姜朝歌的身边。
他懒得去拿凳子,高大的身躯直接蹲在了姜朝歌的身前,轻轻的执起她的手,缓缓的在手背上打圈上药。
“守卫轮班值夜的时候被人钻了空子,有人潜入皇宫伤了静妃,皇帝勃然大怒,罢了百里景煜和几个不大不小的官职,百里丰烨此番前来,就是想让我复职,好给他儿子挡刀。”
“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姜朝歌先是不忿百里丰烨的阴险,后又有些怀疑时夕弦,“你这人虽说横行霸道,得理不饶人,可你既然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我绝不相信你的手下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
时夕弦大方的点头承认,“我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自己的人出问题,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遂想起时夕弦说的伤了皇帝的妃子,姜朝歌惊的双眼圆瞪,“难道你想刺杀皇上?”
时夕弦好笑的瞥了姜朝歌一眼,“连你都看的出来守卫松懈是我的本意,我会傻到这么明显的去刺杀皇帝吗?”
姜朝歌没有去想:连你都看得出来这话的意思,接着问道,“那你到底是何意?”
“借力打力。”
擦过药后,时夕弦又对着烫伤的地方轻轻的吹了吹。
借力打力,姜朝歌仔细的咀嚼这四个字,突然灵光一现,“噢你这么做是故意让皇帝为难百里丰烨。”
“聪明。”
时夕弦笑着轻弹下姜朝歌的额头。
姜朝歌捂着额头白了时夕弦一眼,“那接下来呢?人家都这么明显的示好了,你准备怎么办?”
“等。”
“等?等什么?”
时夕弦冲着姜朝歌笑了笑,便垂头仔细上药,没有开口。
剑眉星目,睫如蒲扇,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像在擦药,更像是去触摸捧在手里,一触即化的露珠,那么小心,那么认真。
姜朝歌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如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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