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渔站在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里,一时间有些怔然。
客厅左侧,她之前住的房间门打开,一个六七岁模样的男孩揉着眼睛出来,嘟囔:“怎么这么吵?”
“吵什么吵。”
胡玉蓉抬着锅铲过来,“赶紧洗漱了过来吃早餐,一会儿送你去培训班。”
齐宇皱起小小的眉头:“今天不是星期六嘛……”
随即在胡女士的目光下瘪了瘪嘴哦了声,一扭头才看见站在沙边的女人,他愣愣地仰头盯着看了会儿。
乔渔垂低眸,打量起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来。
圆头圆脸圆身板,长得胖乎乎的,眼睛也小小的,如今也不过才六七岁,就已经烫了一头卷。
“你谁啊?”
小孩儿仰着头问。
齐大海赶紧过来扯了扯儿子,推着他去洗手间洗漱。
洗手间门关上,不大的客厅剩下母女俩面面相觑。
时间静谧下来,倒显得屋外的声音格外嘈杂。
乔渔的目光直直放在母亲手里的锅铲上,抿唇:“爸爸可舍不得让您做家务活……”
乔家也有过鼎盛时期,乔渔的太爷爷靠一架拖拉机捞废铁钢筋挣下乔家满门家业,曾一脚闯入雁汀世家圈子,成为新一代的黑马。
奈何子孙不成器,爷爷胆小怕事,‘闭门造车’,勉强守住大半家业;到了爸爸这一代,因不善经营又盲目投资,加之市场经济下滑导致衰败提前。
十八岁的乔渔见证了它的落败,也就是那时候,她的爸爸永远离开了她。
因此胡女士也是过了十几年的豪门太太生活的人。
胡玉蓉将锅铲放到身后,扯了扯嘴皮子,冷哼一声:“也没见你回来得多么光鲜亮丽。”
乔渔:“……”
胡玉蓉到底还是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咕哝一句随便坐,转身进了厨房。
早餐算不上多么丰富,一人一碗面外加一份拌酱。
乔渔没胃口,意思意思地吃了两嘴,抬眸间见桌对面小男孩在偷瞄她,见她看过去立马呲溜呲溜吃面条,倒是不怎么挑食。
胡玉蓉吃完早餐,瞥见墙角边的行李箱,恍然一拍脑袋,说:“之前你住那间给小宇住了,我一会儿把旁边装杂物那间腾出来,里面有张木床还可以……”
“我已经租好房子了。”
乔渔打断她的话。
胡玉蓉张了张嘴,随即脸色一沉,“都回来了就在家里住了,你是嫌家贫还是嫌你欠的债还不够多?!”
齐大海蠕动两下嘴唇,跟着劝说:“对啊,在外面住不安全还花钱,不如就……”
乔渔直接打断:“我说,我已经租好房子了。”
“反了天了!”
胡玉蓉筷子往桌面一砸,怒指着她,“谁家女儿像你一样?啊?八年来对自己母亲不闻不问,也不回一次家,当你妈死了不成?!”
“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住家里,只想着往外跑,那你还回来做什么?!”
年少时与母亲堵的那口气其实早已经在时间长河里慢慢消散了。
这些年不回来也不过是……她没有家。
这里早已经成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家,而不是她的家,即便这套房子还是当初爷爷留下来的。
乔渔抿紧嘴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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