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们三个,那可是掏心窝子的好。
平时我都是变着花样给他们做吃的,那些包子也绝非出自我的手。”
“江薇姐该不会是去告状了吧?川哥,咱们同村共饮一井水,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怎能仅凭她片面之词?或许是因我那日拦着她不让她进来,所以她心中积怨,才编排出这些是非,意图驱我出去!”
“这谣言一旦四起,我哪里还有脸面再见乡亲?”
小丽的话语夹杂着哽咽,她向来谨慎,训诫孩子都是避人耳目,食物也是现买现消,哪能轻易留下什么把柄?
那些被恶意下毒的食物,早已落入无辜者之口,哪里还找得到半点指向自己的铁证?
念头至此,小丽勉强稳住心神,目光中满是冤屈望向顾淮川,“川哥,是不是江薇姐看我不顺眼,故意这么说想要逼我离开?”
顾淮川目光如刃,先前的愤怒转为冷漠的鄙夷。
本欲顾念旧情,给小丽一个体面的退路,但江薇醒来后所述的,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甚至提前指出小丽私藏食物与奶粉的隐秘之处,显然对小丽的反咬一口早有防备。
他眼睑半敛,语带讥讽:“原还想留你几分颜面,既然你要一条路走到黑,那就让我们当面锣对面鼓,说个清楚。”
话音刚落,他迈开大步走入屋内,一一翻出藏匿于柜角缸底的物什,又依循江薇的指引,将稀释的奶粉铺陈在桌面上。
“你自己藏的食粮,掺了其他东西的奶粉,再加上江薇中午来找我时,她哪儿有那么长的时间去做包子,你还想怎么狡辩?”
面对这番无可辩驳的揭露,小丽面色煞白如纸。
“川哥,我那只是……一念之差啊,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爸妈重男轻女,如果我带点东西回去,家里人才能对我稍微和善些,我誓再不会有下次了!”
“川哥,求你别让我走,我若是回了家,免不了遭受责骂,我真的好害怕……”
小丽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试图去拉住顾淮川的衣袖,但那衣角却怎么也抓不住。
顾淮川的表情中透露出明显的嫌恶,毫不掩饰他对她的不满。
“你以为我对你那些小动作一无所知吗?不过是念在孩子的份上,我选择了视而不见,只要不伤害到他们,我都可以忍。
可你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从偷偷摸摸展到只给孩子吃些野菜和红薯。”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失望与愤怒,“竟然还在孩子的食物中动手脚,往奶粉里掺杂不明物质,多亏了江薇及时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样心狠手辣,我家绝不容你再留。
你现在,立刻离开。”
顾淮川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几乎溢于言表。
小丽的面容瞬间凝固,虚假的泪水还残留在脸颊上,显得格外讽刺。
“顾淮川,你以为江薇就是什么纯洁无瑕的人吗?她长得那么水灵,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嫁到这种穷地方来?无非是因为外面没人愿意接纳她罢了!”
她的话语尖酸刻薄,充满了嫉妒与怨恨,“说不定她早已是别人玩腻的残花败柳,你倒好,宁愿接受一个二手货,也不肯给我一丝丝怜悯的眼光!”
这些恶毒的言辞,居然在孩子的面前肆无忌惮地说出,让顾淮川的脸色更加铁青。
他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将其拽出门外,一路拖到了街口,然后狠狠地将她摔在地上。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一句侮辱江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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