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一合计,凑了点钱买上一小袋子精米,再打上两壶米酒,整个县衙像是过年一般,热热闹闹的开吃。
在坐的几位全都端着大碗哐哐喝,大有一种不醉不罢休的豪迈姿态,许行知抿了一口米酒尝尝,顿时知道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干了,这酒度数不高,他这种喝酒不行的菜鸡都喝不醉,更何况其他人。
碗里面还漂浮着酿酒没筛干净的碴子,带着米黄的浊色,估计是没经过过滤,是卖的最便宜的一档酒。
许行知很实诚的没有为难自己,不动声色的把酒放在旁边,假装不是他的,毕竟真的挺难喝的。
其他衙役有注意到的,但也不会不懂脸色的说出来,酒桌上给上司甩面,谁给你的胆啊,气氛一路向好,大家痛痛快快的吃肉喝酒,直到撑到躺地上不想爬起来,脑子里还痴痴的想,真好啊,在这年岁,能吃肉吃到快吐了,太幸福了。
又仿佛是心有灵犀,在灶台里面留了一大锅荤腥,各自完事后拿饭盒装起来带回家,自己吃的这般好,总得留些给家里的娃娃和婆娘吃点,让她们也乐呵乐呵。
对于这曲辕犁,百姓们都翘以盼,按照县令大人说的,第一批犁主要还是分给有牛的村子,而没有分到犁的村子,则有两种选项,一种是大家凑十文钱给你,算是一个小安慰;另外一种则是,可以向隔壁有牛的村子,花钱租借四日,借的过程必须提前协商好。
别说为什么租借仅限四日,还得花钱,要知道,现在这犁一出来,现在正是春耕时,自己村子里的田地里都很需要牛,更何况外借。
许行知上次只去了陈家村,为了表示一视同仁,在其他厢精心挑选了三个村子体察民情,也不惊动百姓,把牛车停在远处,穿着便服进去走走。
南新县还在倒春寒,温度算是比较低的,但几个村子的村民,都穿着短打,头顶上戴着个小草帽,撩起裤腿,在田间辛勤的劳作着,有些人家手里拿着锄头,却还是用艳羡的眼神看着不远处扶着牛的汉子。
“这犁看起来就很好用,我都和春花家的说好了,前一日带着被子去县衙门口等着,带着钱去预定,就等着抢第二批嘞。”
“那可不,你是不知道,村长家这几天就龇着那大牙乐,可宝贝那犁了,除了第一天让大家好好见识见识,后面都不让摸。”
“那不是人太多了,怕把这犁摸坏嘛。”
那人边干活边嘟嚷:“这县太爷是个好的,就是这犁啊,太少了,等我们用上,都不知道啥时候了。”
“那肯定快了,我们村子的王木匠知道不,听说这边有名有姓,手艺好的木匠,都上县城去跟于家做犁去了,肯定能多做点,以后往木匠学好手艺回村子,咱门也能叫他给做。”
“那感情好哇,好好学着,以后可是能传给子孙,当吃饭的家伙。”
虽然日子过的很苦,但是大家还是用着最赤忱的心来面对手底下这块土地,这是所有农民立足的根,他们永远相信,自己能够凭借着这一双手,通过劳动,用辛勤和汗水,创造出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王大壮干着活,老远就看见几个年轻人在田埂边上走,露出一口大白牙:“老乡,是不是来村子里找人的,我帮你问问。”
许行知低头凑过去:“我不找人,我们村没买到犁,就是过来看看的。”
“那你可得仔细瞧着了,这神犁,可比以前那些犁省力多了,你看——”
他指着那一排依旧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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