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本就是放荡不羁之人,李长安觉得他是老师就任她这么想呗,总之他拿李长安当朋友看就行了。
一个性格洒脱最爱交友,一个有心和偶像贴贴,没用半盏茶时间,李白就和李长安相谈甚欢。
忽然,李白长叹了一声。
“有友人,无美酒,可惜可惜。”
孟浩然抿了口茶平淡道“酒伤身,我自病后,已经数月未见过酒了,太白若是想要饮酒,我这县衙中却是没有的。”
“怎么没有。”
李长安反驳,她一双眸子紧紧落在李白身上,“有李白的地方就有酒,我宅院中有的是酒,我这就派人去取。”
“李十二郎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李长安迎上李白惊喜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的理智溃不成军。
她笑容更深了“我在长安城里还有一家酒肆,等回长安后,定让十二郎尝遍天下美酒。”
孟浩然不可置信的缓缓将视线移到李长安身上。
你昨日还告诉我没有酒怎么今天李白来了就有酒了
李长安只当做没看到孟浩然的眼神。
又聊到漳县,李白对李长安赞不绝口“我游历天下,所到过的郡县不知凡几,如今我大唐虽盛世鼎盛,可百姓也多是只能糊口,整日劳作面上不带喜色。”
“漳县百姓虽也忙碌,却个个面带期盼,实在是大治之所。”
孟浩然也想起来他写信邀请李白来是做什么了。
孟浩然轻咳一声“太白打算在此待多久实不相瞒,漳县实在是缺人手,若是太白不嫌弃,可否先在漳县帮衬一二”
“咦”
李白惊讶,“我看这漳县人才济济,实在不像是缺人手的模样啊。”
“我从城外来时,途经一处地方,有数人在搬运砖瓦,我下马问路,为那个搬砖的郎君虎口带茧,看到我的第一眼先注意到我腰间的佩剑,我敢断言,此人精通剑术。”
“难道他不是你们派去的人吗”
李白道。
李白还以为李泌是孟浩然和李长安派去维持秩序之人。
孟浩然下意识看向李长安。
李长安思索片刻,道“不是我的人。”
“负责烧制砖瓦之人都是别处来的流民。”
漳县本地的百姓或者外县来的那些和本地百姓有关系的编户一般不会被分到烧制砖瓦这样的活,烧制砖瓦时间短几日一结报酬,更适合以谋生为第一要紧事的人。
“莫非是奸细”
李白年少时跟随父亲在碎叶城生活,那个地方处在边关,隐瞒身份探查消息的别国奸细有许多。
李长安纳闷“应该不是奸细吧,奸细不该想方设法从县衙探听消息吗。
这个人听着好似一心一意只想在工地上搬砖”
主要是她也没什么遮着掩着的秘密啊,她在漳县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公开做的,就算别人知晓也只会称赞她一句治理有方。
再说荆州离长安和边关都相隔甚远,哪个奸细会来荆州一个普通县里打探消息啊。
“让县尉带人去将他带来一问便知。”
孟浩然出声道。
李白起身笑道“何须再麻烦旁人,此人我认得,我去将他带来就是了。”
话里话外都是
没把李泌当成对手的意思。
“我也去,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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