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面上一烫,“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坐在青年对面,双手支着下巴,歪头看他,“师兄教我弹琴可好?”
谢清殊好似未闻,将琴布折得四四方方后开始擦拭琴面。
少女继续喋喋不休,“师兄不知,息尘长老他好苛刻啊,总是当众指责我,他还骂我。”
谢清殊眸光微动,“骂你?”
“可不是,他说我弹琴是在侮辱琴。”
谢清殊:“……”
少女委屈巴巴地抱怨,“还有他手里那根戒尺,又长又细,抽起人来可疼了。”
谢清殊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谁敢打你呀。”
少女小声道:“清微长老脾气火爆,才不管我是谁,有时为了体现他的公平公正,打我打得更狠!”
说完她伸出手,果不其然,少女白白嫩嫩的手心上面横着几道红色尺痕。
她焉焉垂下脑袋,继续添油加醋,“他们不仅打我,还笑话我呢。”
谢清殊侧抬眼看了眼那几道被人刻意揉搓加深过的红痕,垂眸继续擦拭琴面,“你这般嚣张跋扈,谁敢笑话你呀。”
少女小声哼哼,“他们自然不敢当面议论,但私底下一定在骂我蠢笨。”
她祈求般地望着谢清殊,“师兄能不能教我弹琴。”
谢清殊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师妹何时对琴产生了兴趣?”
他将琴仔细收进琴囊,淡淡道:“我记得师妹最讨厌琴,何时改的性儿?”
嗯?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啾啾!”
小肥啾在一旁叽叽喳喳,桑宁总算想起来。
原主十五岁及笄那日,桑濯邀八方来客给她办了一场隆重的生日宴。
宴会上,原主出尽了风头,一高兴便想着做点什么,于是在众目睽睽下,她命令谢清殊为舞姬伴奏。
可想而知,遭到对方拒绝。
原主被驳了面子,恼羞成怒,趁谢清殊外出,一把火烧毁他所有的琴,幸而谢清殊及时赶来才救下这最后一把,只是琴尾还是留下了烧焦的痕迹。
真是可惜了这把好琴。
如今道歉已于事无补,少女想了想,很快有了主意,她催动灵力快掐了个术法。
谢清殊似有所感,快打开琴囊,见琴尾的焦痕消失,罕见地愣住。
少女也没料到新学的复原术一次就成功了,笑嘻嘻凑到他跟前,“师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谢清殊似笑非笑,道:“好大的惊喜。”
他周身气压低沉得可怕,原本清冷的气质瞬间变得阴沉乖戾,吓得小肥啾毛都炸起来钻进少女衣服里。
桑宁也觉情况不太对,“师兄,有何不妥?”
谢清殊少有地没控制住自己,他兀自平复一番心神,道:“师妹可知此乃焦尾琴。”
“我知道呀。”
少女小声道:“琴尾烧焦的琴,可不就是焦尾琴嘛。”
谢清殊:“……”
他眸光沉了下来,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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