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天杀的畜生。
林无求火冒三丈,将与杜甫争吵之事早忘到九霄云外。
她握紧拳,提醒自己万莫冲动。
行了足足两日,除午后稍歇外,白日里叛军的马蹄未曾停过。
杜甫心中清楚,他们在往长安进。
他的足跟教草鞋磨破,行走的每一步皆有剜肉之痛,然催促的鞭梢未因俘虏身体而停下,行军的度亦未尝丝毫放缓。
“咚”
地一声,他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将军,有人昏倒!”
“将军,又有人昏倒!”
领头的将官烦不胜烦,挥令全队停下,驱马行至队末,将卧伏在地的几人一一掠过。
“将军,此人脚跟磨烂了,走不了路。”
士卒禀道。
将官居高临下睨杜甫:“走不了,就拖着走。”
麾下两名士卒面面相觑:“这恐怕绳拖不动。”
“碍事,耽搁了回京时日,把你们全部杖毙军前,以儆效尤,”
将官鹰目扫过卧地数人,扬起长枪,一一指过头脸,“将这几个走不动的老弱妇孺,给我杀了!”
“是!”
几人顿时连番告饶,磕头泣泪,士兵手起刀落,数声呜咽后,血染利刃,转瞬没了声息。
杜甫闭上眼睛,不忍见这一幕。
场面死一样寂静,余下俘虏战战兢兢,面色惨白,再不敢出任何声音。
“将军,这人似是个官员,是否留他一命,带回长安落?”
一名士卒认出杜甫,向长官请示。
“哦?还是个官员?”
马蹄绕着杜甫逡巡,将官正眼把他周身打量一遍,“是个甚么官?”
“听他自己言,仅微不足道的小官,似为呃,八品。”
“八品?”
寒刀般锐利的眸光射在杜甫面庞,将官轻蔑道,“国都已灭,还存在甚么大唐的官。”
杜甫忍语闭目,不作回应,也不曾求饶。
将官洞悉冷笑,哼了声:“斯文人。”
马鞭甩响,扬长而去,“给他把草鞋脱了,让他赤着脚走!”
长安北,景耀门。
运输辎重的木车6续通过城门,高高洞开的金门后,城池露出一片萧疏衰残景象。
此为八月初的西京,距离叛军攻入城中过去一月多,最初令人心惊胆裂的屠杀已经停止,然空气中还残留着血的腥锈,长安城内的百姓依旧每日心惊肉跳,仿佛稍微行差踏错,便会立刻回到六月时的炼狱。
六月中旬,叛军占领皇城,贼安禄山下令满城搜捕皇室宗亲,将霍国长公主以下诸王妃妾、子孙姻婿等百余人先后于崇仁坊挖心,以祭其子安庆宗。
时至今日,无人敢去往那处一日之间堆满皇亲贵胄尸的街道,那处道路今如荒废般,再寻不到人间的温度。
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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