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双手紧张地贴在腹前,微微低头,倾耳听着皇帝的话,不敢错漏一个字。
待要回应时,只抬起低垂的眉眼,看向皇帝,满眼的小心与敬意。
不好奇,也不恐惧,只是谨慎与恭敬。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皇帝想看到的,但她没有什么演技,也并不如何想讨好与亲近皇帝,她只能尽力去做她能做到的。
“回姨夫的话,母亲曾与我说起姨夫陛下对一家的厚爱,我知姨夫曾驾临的满月宴,那时我虽为婴孩,却在灵玉与天师法钱的感召下,灵台变得清明,脱离蒙昧之状,对那日所见种种,至今仍历历在目。”
灵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仿佛真的在脑海里回忆那一天的样子。
但其实,她忘词了,一进来就忘了,能开口说前面一段实属练多了的本能,现在就是要临时措辞。
“我那时不知修道为何,至今也仍不甚知晓,却知那是于大雍有益的大事,我又衔玉而生,生来有这个命数,我便知晓,这是我的命,我生来便是要修道、便是要为大雍、为陛下尽忠的。
我一女儿身,竟能有如此机缘,如此荣幸,我的心里只有感激!”
灵玉说着说着似乎激动起来,眼里满是向往和憧憬,像曾经的安瑞从几岁到十几岁再到二十几岁,总少不了这样热血沸腾的时刻,虽然忙碌到深夜时总免不了觉得白天的自己可笑。
人一旦在人前,总有表现自我的欲望。
可以说演起来了,但也不完全是演的。
好像演起来了,但也不完全是演的。
皇帝看着她幼稚的脸上那激昂的神情,忍不住大笑起来。
每次殿试,一群新晋进士们有机会见到他,也总是这副模样,青春,幼稚,激动,热血澎湃,清澈,有棱角,有读书人的意气与傲气,有对未来的无限向往……
而那些士子呢,有许多人都已经在宦海沉浮中失去了锐气。
灵玉出生时的那场雪灾,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不知多少官员被查出了贪,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宽仁放纵了多少人,眼见当年那些在他面前眼神清澈的读书人们也变成了油腻丑恶的嘴脸……
这三年是严查的三年,一直持续到了今年才渐渐淡化。
他知道这没办法,也解决不了根本,但总要做一下。
如果,如果,他能像上古时期的神朝那样,真正地掌握天下,靠着越世间凡尘的伟力,将皇权渗入到帝国的每一个村落。
凡是有村社的地方,都是皇权所及之处!
只可惜不知为何,那神朝崩塌了,神消失了,仙人也渐渐消失了,但现在真正得道的道人也难得再见。
皇帝看向灵玉,又看向那块灵玉。
被派去教导灵玉的宋嬷嬷从前是伺候过皇后的,她告诉皇帝,他这个外甥女儿,看着就是个早慧些、安静些、性子冷淡些的寻常贵族女子,并无特异之处,甚至比寻常女子还要冷一些,和看着像太阳一样的、生命力旺盛的皇后并没有相似之处。
他倒并不因此觉得灵玉没有天赋,他在皇宫中,也是出生起就没少和道人们打交道,但凡不能完全大雍的道人,就没有敢不来拜见皇帝的。
当然,皇帝见不见是另一回事。
从小就缠着天师想修道的皇帝,虽然没有一点修道的天赋,但论对修道的了解,甚至比她那个身为强大修道者的亡妻还要多。
其实,这件事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身为修道者的皇后,其实并不了解修道,在拜师的那几年里,除了靠天赋硬莽,还真没学进去多少东西。
她只想变强,能看的见的那种强,不想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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