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问题又来了,消息怎么传的回去啊?
北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对自己放下警惕心,秦渊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动静,可是单就三支同心,至少是暂时同心就必须立马告知父帅,战略必须提前做出改变,否则我军必会像面对毒人时一样陷入被动之境。
秦渊抬头看着介于红黄之间的天空陷入一阵沉思,大漠的神使盘旋着,若是有什么东西能像这些鹰一样自由的飞跃岷珠山就好了。
等等!
这些鹰可以飞跃岷珠山!
凭什么就不能给我军带去情报?!
秦渊随意捡起几节带有韧性的树枝绑在一起,做成了弹弓的形状,拿起一颗石子朝着天空中的一只相对来讲不那么雄壮的鹰就是一射,石子刚好打中了飞鹰的眉心,飞鹰脱力掉在了地上,大漠的鹰都是具有欺骗性的,秦渊等了片刻,确定了飞鹰是真的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了这才上去去将它悄悄捡进了帐篷里。
秦渊用绳子将飞鹰的爪子束缚在一起,大漠的神使是不会遭到北狄人的囚禁的,可一旦飞鹰越过了线,骠骑大军一定会将其拦截,毕竟飞鹰可是北狄最好的侦察兵。
秦渊用只有秦家人才能看得懂的暗语将北狄的变数悉数写了下来藏在了飞鹰的身上,接下来,只需要静待飞鹰越过那座山,远方的人就自会知晓一切。
很快,秦渊确信父帅那边已经收到了消息,那只飞鹰回来了,细看才会现,飞鹰的翅膀上断了几根,那是我军惯用的手法。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渊和大军都是这么联系的,只不过那边从来不会有任何回信,飞鹰身上的断根痕迹是秦渊得到的唯一回应。
大约过了一年左右,两军战况终于有了逆转,骠骑大军已经两次破敌,在最近一次战役里,敕勒王□□更是险些命丧。
这一战,鄋瞒王萨仁也是身受重伤,哈克跟着萨仁一齐出战,如今哈克正在萨仁营帐里商谈战术。
“王,此战实在怪异,我方本来已经将秦淮一军引至岷珠山前方,毒虫也趁机被安插至了秦淮回军必经之路,按照往日作战情形,被牵进前方,他们必定会立即撤退以防毒虫自爆,可这次秦淮他们却像是早有预知一般,竟在前方与我方胶着了整整三天三夜,甚至还把我方带回毒虫所在准确位置,毒虫自爆损的却是我方自己的勇士!
王,此战无理!”
萨仁脸色泛白,沉着眼叫人看不清情绪,道:“所以呢?内应找出来了!”
哈克单膝跪地,双眼无力的盯着地面,道:“禀王,并未。”
萨仁冷哼一声:“哈克,你觉得我方内部有内应吗?我方内毒虫占了大半数,剩下的,还会有内应吗?”
哈克一惊,萨仁这是在……
“王,您的意思是……三支……”
“一年多以前,你在山驿点手了个投诚的中原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哈克抬起头直视萨仁:“禀王,那个中原人叫做秦叙白,父母双亡,在我方的这些年,我并没有让他参与任何大事,他每日都会按时参与训练,成绩一般但是格外努力。”
萨仁沉思片刻,道:“叫他来见我。”
哈克了然:“是。”
不多时,正在跟着大军练刀的秦渊便被叫停,哈克带着秦渊走向萨仁的帐子。
秦渊有些兴奋问道:“王可是要派我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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