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与施主乃至大靖陛下都并无血缘关系,这声父兄,贫僧担不起。”
景春深神色漠了漠,道:“若要叫皇弟这般说,我们三个都并未父皇亲生,那这二十多年的栽培养育便都成了假吗?”
无偌轻声道:“不论是皇室还是官场,贫僧都并无兴趣,施主又何必执着于过去而不肯释怀?”
景春深嗤笑出声:“皇弟说错了,皇兄早就放下了,皇兄前来不过是想请皇弟回去共谋大业罢了。”
“皇室大业,自有陛下做主,他人要做,便是越俎代庖了。”
景春深笑道:“父皇一向鼓励我们去争,皇弟在怕什么?”
无偌缓缓睁开双眼,淡漠道:“陛下亲自教授施主学业,便是将施主当成了国之栋梁来培育的,施主究竟在争些什么?”
“国之栋梁……”
景春深笑得诡异至极:“大哥才是吧,我不过是个阴沟里的老鼠,最是见不得光了。”
无偌微微蹙眉:“施主若自认为如此,旁人说的再多也是无用的。”
“景昀,我要的从来不是那个位置,海晏河清天下大同谁不想要?可是有些东西只有权利才能赋予,若是当年骠骑大军直接踏平了北狄,那还会有今日之祸事?景昀,回来吧,把躲在黑暗里的家伙全都碾死,如此,这天下便可永世长存。”
无欲紧紧盯着景春深,道:“施主可知,北狄没了铁母勒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铁母勒,踏平北狄,同样意味着大靖也要损失数万将士,劳民伤财,朱门酒肉臭,真正寒的只会是边塞百姓和将士的心,北狄三支内部不合,却也只是没有到达必须联手之际,可倘若大靖真是做到这个地步,北狄三支必会同气连枝反咬我大靖,届时,若南方出现了任何漏洞,我大靖便是真的腹背受敌。”
“施主想要长久的和平,可是和平一定会有牺牲,而牺牲的……从来不是京都城里的功勋贵族,只会是南北两城。
施主久居京都,可见过北城如今的景象?陛下所求的,从来不是成为独居一方的霸主,而是让这天下成为容得下天下人的天下。”
“没有强权又何来天下?!”
景春深道:“没有一方霸主的威胁又何来真正的和平?是人就会有私心,私心就是最大的变数!”
无欲摇了摇头,无奈道:“施主说的是,只是施主,物极必反,大靖若真有一日成了如施主所说的那般,那么早晚有一日,被大靖压在夹缝中生存的国都与民族必会联手推翻我大靖……政治也许没有真正的和平,可是有些东西是可以去维护的,要打那便来打,可若能不打,没有人会愿意去死。”
景春深眯了眯眼,道:“你究竟为何要留在北城。”
无欲淡淡开口道:“若有一日北城沦陷,希望以贫僧之薄命,能换得京都增援,莫要让当年惨状,再临北城。”
“你真是疯……”
“殿下!”
青岩从外面快步跑进佛堂内。
景春深蹙了蹙眉:“何事?”
青岩先是瞟了眼无欲,随即靠近景春深,覆手在他耳边道:“陈民逃了……”
……
景春深眸间闪过一丝怒火又迅恢复正常:“皇兄今日还有事,晚些再来看你。”
景春深说完便转身走出佛堂,无欲淡淡的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轻笑,终于没有任何波澜了。
而此时,林星谋屋内。
一素衣男子正被袁烨狠狠压在地面上,男子死死盯着站在面前的林星谋,眼中不知在纠结些什么。
林星谋蹲下身轻轻道:“陈大夫啊,许久不见了,怎的突然到访也不曾派人通报一声,我还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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