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策》是一本奇书,虽然带了个神字,却处处写的都是鬼。
从鬼的衣食住行,写到鬼兵鬼将,事无巨细。
但……这书是给鬼看的。
御火神观里那本,也是给鬼看的,被人看去了其实也无妨,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罢了。
瘦削鬼和之前那几个长相差不多,都是一副随便长长的样子。
青奴听见长卿喊了句师兄,再看这鬼的长相,要不是有四肢,还以为一坨泥成精了呢,“这你都认得出来?!”
长卿和瘦削鬼拉开了点距离,“你刚刚不是也说,气息是不会错的。”
瘦削鬼不知道是不能说话,还是不愿说话,浑身流淌着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的声响,随着他原地跳了两下,掉落的更多了些。
本来以为他要攻击的是眼前拿剑的长卿,谁知他蓄力高跃,纵身跳到了青奴跟前,利爪直奔青奴面门而来,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也没有。
青奴若不是长命缕傍身,她和寻常女子并无二致,法术强时姿势漂亮、下手潇洒绝不拖泥带水,可如今打定主意不用长命缕,只剩在地上打滚这个能耐了。
也许是师门情谊,长卿也没下狠手,只是帮着青奴抵挡一二,而这鬼师兄则是认准了青奴一般,只要得了空子就钻过去给青奴一爪子,但全然不碰长卿一下。
气的青奴也放弃了原地打滚,骂道:“你俩在这儿兄弟情深,活该我死呗?反正是死,我也不躲了!”
谁知这话一出,鬼师兄的攻势停了下来,桀桀笑着:“你不躲了……我还有什么意思。”
鬼手妖娆一抚侧颈,将黏糊糊的丝缠在指缝间,“当年,我花了百两雪花银,才得到打断你腿的好差事,如今做了鬼可方便多了。”
青奴面色一沉,长卿守在她身前,将剑尖对准鬼师兄,看来是不打算再叙旧情。
“师弟生气了……为了这么个女子?全然不念我们旧日里的情义。”
说着又侧头看了看青奴奋力思索的表情,“你不会想起来我是谁的,可我,却永远记得你的哀嚎——悦、耳。”
长卿将剑挥了出去,剑尖正好挑中鬼师兄的面皮,再一抬头,对面是个模糊的壮年男子样貌。
鬼师兄连忙将自己的脸遮住,好生劝道:“师弟莫气,我去补补我这张脸,做人难,做鬼方便,来日方长。”
说罢,就择一条路一溜烟跑走了。
数九寒天,披霜月貌,长卿看见青奴这般,也不好开口,转身将自己的外袍解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过了许久,青奴才开口问道:“你和这师兄是差不多年纪吗?”
长卿道:“师兄年长我许多。”
“他怎么死的?”
“一年朔月,有人过来递消息,说他为修炼神鬼策中看不懂的地方,只好去死,毕竟只有鬼才看得懂全部。”
青奴抚摸着自己一双腿,呼吸起伏明显,“我死于几十年前,死之前月余,被打断了腿。”
“为何?”
长卿给她拢了拢衣裳,又将裙摆上的污泥洗净。
“我是人祭品,他们怕我跑。”
青奴看向水中自己的倒影,好像什么都没变,又什么都不一样了。
“那你跑了吗。”
长卿想搀扶她起来,揽住她的肩头,才现她如此单薄。
“我不跑……他会救我,我不必跑。”
青奴肯定地说,任由长卿带着自己走出此处,就像她深信侍卫哥哥会撬开棺椁,带着她远走高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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