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在手里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除此之外,他还剩下一枚阴兵虎符。
楚沧用牙咬了一下,“不金不银,没用啊……”
他又四下里看了看,青奴白日里给老嬷嬷烧去的衣裳,已成灰烬,还有零星的纸钱,遗落在一旁。
“纸钱……酒肆……”
楚沧一边念叨着,一边将地上的纸钱捡了起来,挪步往屋后走去,反复回忆着阴兵如何水路借道,嘴里念念有词。
屋后有一潭秋雨过后积攒而成的小水洼,楚沧站在一旁等着阴兵到来。
这次还和之前一样,先是阴兵军旗出来,再就是阴兵。
只不过这次就来了一个,看起来还是没睡醒的样子。
“这位鬼将,有何吩咐?”
阴兵看了看脚下仅供他自己站立的水洼,一眼疑惑地看着对方。
楚沧连日来酗酒,还没清醒,醉醺醺道:“带我去地府。”
这阴兵对他身份起疑,转身不想搭理他,楚沧这才慌了,一把拉住对方,将手里的纸钱塞进他手里,“带我去,这给你。”
阴兵听虎符的话,本就无可厚非,谁也怪不到他头上,哪个鬼会和钱过不去,但这钱着实少了些,阴兵想了想道:“我只管带你去,你可得自己想办法出来。”
楚沧为了喝酒本就不怕这些,再一想,出来的路他可熟悉,不就是往黄泉里扎猛子就成吗,赶紧点头答应。
阴兵晃动军旗,四周风生水起,泥地扬尘,再看原处,已没了楚沧的影子。
二次进地府,楚沧已经是轻车熟路,刚进酒肆那半截身子的店小二已经招呼他坐下。
可等他要点酒,对方却不同意了,“客官一脸穷酸气,怕是付不起这酒钱,你喝了,老板娘会骂我的。”
楚沧本是打算用那纸钱付账,可如今他别的再拿不出,还想骗骗这店小二,“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银子。”
店小二道:“鬼最会观气,你现在身上没银两,你头上冒的是灰烟。”
楚沧没料到这鬼真是难骗,想起这老板娘和青奴熟,让店小二将她叫出来。
不一会酒娘款款而出,心情不大爽快的样子,也不像上次一般爱笑了,见他自己一个来的,只问何事找她。
楚沧说:“我如今没带酒钱,能不能赊着。”
酒娘双手交环道:“看青奴曾带你来的,可以赊一壶。”
楚沧想凡事好商量,“一壶不够,可还有别的办法。”
酒娘本就心事重重,不耐烦道:“打开门做生意,哪里有赊的道理,你可还有些别的物件。”
楚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再这般丢脸,装作在身上翻找的模样,还真就掏出来了一幅卷轴,徐徐展开时,众鬼客也凑了过来,还以为是什么名人墨宝,谁知画里歪歪扭扭一幅“丑女图”
,都觉得索然无味哄堂大笑。
倒是酒娘,一双素手往画上细细抚摸,直摸到这落款,见葛桓二字。
“只有这个了,丑是丑了点,但丑的很特别,能……再多来一壶酒?”
楚沧对好兄弟的画不抱希望,只想着若是能多来一壶也是好的。
谁知,酒娘将桌上这画轴小心翼翼卷好,珍宝一般搂在怀里,招呼店小二来说:“以后,他来喝酒不用收银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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