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明日一早去海湾,阿夏很早便睡了,第二日时起来气色很好。
想着要出门见人,总不能再糊弄,挽发插簪,特意盘了个很小的花苞似的小揪。
换了身之前新做的缠枝纹锦春衫,浅浅描个眉。
十五六岁正是颜色好的时候,无需过分敷脂粉,她连口脂都没有用。
将将作罢,底下方母已经在唤了,“阿夏,船快到了,你快些下来我跟你一道去。”
阿夏把东西拿上,才赶紧和方母一道出门去。
她们家里其他人都忙着,也没有功夫特意跑到海湾去吃顿饭,只有她们母女俩同行。
盛母叫来的船比乌篷船要大上很多,是双层的,两排的划桨,游得比小船要快上不少。
阿夏才刚到这艘船,二楼船顶上晓椿就眼尖地瞧见她,招招手,“阿夏,快点上来,就等你了。”
方母让她自己上去,自己和一楼船舱的盛母说话去了。
她小心地沿着船上的木梯上去,船顶很开阔,有点微拱,晓椿几个站在栏杆边上,正在说话。
小阿七的手肘抵在栏杆上,他慢悠悠地道:“在海上风吹日晒的,只怕浔哥他们这脸都要被晒得黢黑。”
“那我觉得不会,两个人本来也白不到哪里去,再黑一点不会很奇怪。”
山桃最厉害的就是她这张嘴,一视同仁无差别对待。
阿夏不由自主地赞同,不过想起盛浔的那张脸,觉得黑一点白一点人家都那么俊,也没什么好比较的。
于是把话给岔开,“我听伯母说,他们去山亭这一趟,还给我们带了东西来。”
说起这个山南立马接话,“山亭我知道,那地方听说嗜辣,人人都能吃辣,把花椒什么当做菜似的,大把大把地撒下去。
吃一口满脸通红,我倒是想尝尝这个味。”
只要好吃,他什么都想尝一尝。
“辣那还是算了吧,我吃不来。”
晓椿摇摇头,陇水镇吃辣的人很少,以至于花椒辣椒都不怎么卖,大家自然也养了一副吃不了辣的舌头。
阿夏倒是挺感兴趣,辣菜莫名有种向往,不过只想了想,便作罢了,怕自己吃的脸上都是小疙瘩。
大家在船顶上吹着风,底下的桨划得飞快,从明月河的桥洞游过,于水道上七拐八拐,水路越来越开阔。
河道也在渐渐加宽,清亮的河水慢慢也变了颜色。
阿夏鼻尖闻到一股咸湿味,抬头向远处眺望,海面是青蓝色,平静无波,偶有几只雪白的海鸟从浮云边上盘旋之下,在海面低飞而过。
海湾的码头很大,一道长而宽阔的石堤,上头扎石柱,柱子上悬着高大的海船,长长的桅杆,旗帆烈烈作响。
住在码头旁的人家,房子都是青石砌的,垒得又宽又高,檐下瓦背上晾晒的竹匾上全是海物,靠海自然要吃海货。
路边小贩敞开的袋口里也全是又大又好的鱼干。
此时人不算很多,要是更天或是天刚亮时来,那个时辰海物才刚运来,各镇的村民划船赶来,码头上都挤满了,还要的就站在石堤上,拿根桶往下吊。
所以当阿夏站到海湾的青石路上,鼻尖充斥的全是海腥味。
路上所见的人也跟陇水镇不太一样,他们大多拿头巾包住脸,或是带着斗笠,毕竟海湾的咸湿气不养人,脸上有裂口,沾着风也作痛。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海湾,只是当时跟着大伯来时年岁还小,这么多年也没有再来过,感觉海湾变了个样子。
她站在路上试图找出自己熟悉的地方,抬起头左右瞧瞧。
前面有家酒楼,二楼的窗被支起来,从里面探出一张脸,皮肤黑,浓眉大眼。
见阿夏时,他有点惊讶,紧接着将手凑到嘴边大喊:“阿夏”
阿夏有些不想认,闭了闭眼,还真让山桃给说中了,晒成跟黑炭似的,一张嘴只有牙齿是白的。
不过才走两三个月而已。
不过她很快摒除这种情绪,招了招手,话语也很热情,“三青哥。”
“哎,”
三青笑得跟朵花似的,让人不忍直视,他往旁边喊了声,“盛浔,快点过来,小阿夏他们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人甲听说了吗大清亡了路人乙你是哪个原始部落穿越过来的路人甲嗯,听说了吗外星人要跟咱们在一个服务器玩游戏了路人乙这特么全地球的人都知道了。路人甲嗯,听说了吗人...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当一个人的前一世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再次重生后是像上一世一样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还是走出一条不同于上一世的路在这世界留下自己生命的迹象...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天宝,天书,道文,渡世之宝筏。一纪元,一尊帝,横压天下。长生难,一个空前璀璨的辉煌大世,最终能否孕育出仙来位面冷酷孤儿强者回归...
5月,春风和煦,万物复苏,暖阳点亮了整座大苹果城。...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王承舟酝酿着一桩大事,那就是让古老的中医跨过山海关,走向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