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任由裴一远赤红着眼,一拳一拳落在宋景舟脸上。
往日风流倜傥的宋公子哪里还有半分模样,两个眼眶挂着大大的淤青,牙都要松了一颗,嘴里全然失了以前的之乎者也,却又因着被塞了块臭抹布,只能呜呜呜地喊着,若是能出声,怕满嘴都是“去你娘的”
。
“滚你大爷的,还说吗?”
裴一远一脚还没踹出去,就被赶来的裴母扯住了耳朵。
“你出息了是不是裴一远!”
裴母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拍上他的后脑勺,把人拍清醒了,眼底血色也褪去了,“你要疯现在就滚回边疆去,在这称什么能干!”
几个家丁整整齐齐站在旁边。
“你那塞宋公子的抹布哪里来的?”
“地上捡的,王姨拿来擦门的。”
开玩笑,裴将军到底是和自家小姐亲近的人,这宋景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就算了,名声还臭,还逛花船,简直该受人唾弃,裴将军怎么没打死他。
在前面听了完全的宋景舟一张脸简直黑的可怕。
他呸地扯出了嘴里的抹布,阴恻恻地看着裴母:“裴夫人,今天一事裴府是不是该给在下一个交代?”
闻言,正在教训儿子的裴母满脸不耐地分出了点视线,分辨了半天才分辨出来面前这个猪头就是那个逛花船的宋景舟,她冷笑一声:“什么交代?”
宋景舟眼睛瞪大,虽然在眼周一圈的充血里根本看不出来。
“没打死你就是我们裴家手下啊留情,你就该感恩戴德了,还好意思要交代?”
裴母不愧为一品诰命,冷声冷意的时候异常吓人,“就你这种德行,在我们军中,家中有婚配还逛花船逛青楼的都是军棍处置,你怎么好意思在这的,我要是你,就找个湖投了最好,省的脏了京城这地。”
说完她还没解气,嫌恶道:“龙气都给你这种人弄脏了。”
“你!”
宋景舟紧紧握拳,深呼吸几下,“往日只听说裴家独断专横目无王法不讲道理,今日宋某倒是真真见识到了。”
“见识到了还不滚,是不是要我带着亲兵拆了你那破屋子才算完。”
裴母对他的所有屁话简直百毒不侵,对着裴一远低声威胁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然后远远对着阮砚洲一抱拳:“今夜叨扰了,不日我与裴将会亲自登门道歉。”
“客气客气。”
阮砚洲敷衍作揖,眼睛不住地往右后方的小门瞟。
此时宋府的人才姗姗来迟,事情也算告一段落,阮卿这才慢悠悠从小门里走出来,倚着门框似笑非笑。
阮砚洲简直头疼欲裂,若非阮卿的可以纵容和引导,这两个人哪至于打起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明□□堂上那群老头子又该怎么谏天谏地了,他摁着太阳穴无力道:“让我听听你的理由来。”
“好玩。”
阮砚洲:“……”
“说人话,不然我今晚就去彭州告诉大哥。”
阮卿:“……”
“钓鱼。”
“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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