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传来的异物感令她满脸羞愤,她胡乱的踢动着双腿,闹着要从他怀中脱离。
足腕上的银铃出一阵阵悦动的声响,声声刺激着傅砚辞的鼓膜。
记忆之中,从前的那位小姑娘,也是这般喜爱铃铛。
她曾说过,别人都觉得铃铛声吵闹,因此铃响之处,便是她在之处。
点点感伤从心头散开,傅砚辞垂眸看向怀中的少女,瞬间有些恍惚。
眉眼之间的确像极了。
可她们的性子简直天差地别。
怀中的姜虞见他没有应声,也不在意。
因着方才一番动作,足腕暴露在空气里,和空气中的冷意相触的瞬间,她不由得整个人一颤。
下意识就想寻找温暖,便往傅砚辞怀中蹭了蹭。
她是舒服了,但身后的傅砚辞却是不太好受。
伤感了不过一瞬,便感受到怀中人无意识的乱蹭,傅砚辞觉得他简直是在找罪受。
“软玉温香在怀,公主要是再乱动,在下可不敢保证,之后会生些什么。”
清越的声音透出几分沙哑,傅砚辞克制着什么,漆黑如墨的眸子锁定在姜虞身上。
沉闷的声音送入姜虞耳边,尾音还有些止不住的颤动。
嗅到一丝危险气息,她沉默着眨了眨眼,不敢再乱动。
空荡荡的房间之中,暧昧又微妙的氛围蔓延开,牵动着两人的神经。
“公主之前同在下说,本是大燕之人,不知公主来自何方?又是如何去往的姜国?”
安静了不过片刻,傅砚辞还是没忍住开口问询。
房间之中没有暖炉清冷无比,就连他开口说话都冒着白气。
心中清楚他何出此言,姜虞慌乱的心渐渐平息,轻笑了一声。
他终于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了?
仿佛拿捏到什么把柄一般心里有了底气,姜虞胆子也变大了,仰着头望向他。
四目相对间,眸光流转且潋滟,她的眼神摄人心魄又引人沉沦。
“傅将军是在怀疑什么?”
心中有了答案,姜虞再开口时没有丝毫慌乱。
怀中佳人的反应全然乎傅砚辞的预料,没有迷惑和生气,甚至好似还有些愉悦。
他没答话,反问道:“地面上积雪颇深,可方才我来时并未瞧见除我以外的脚印,不知公主从何而来?”
还真是可喜可贺,中了药也没放松警惕。
姜虞在心中暗想,随后又有些气恼她不够谨慎。
当时只顾着要赶时间,她倒是不曾留意脚印的问题。
在他之前江菀妙应当是一早就赶了过来,依照外面的情形,只怕傅砚辞过来时已然全覆盖上了。
左右不过都是脚印,姜虞面不改色回道:“外面雪势大,想来是被盖住了。”
眼见着他双唇微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方才正是因为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才将人抱在怀中,她分明在他来之前不久才赶到,外面的风雪如何能在短时间内完全覆盖住?
而且方才姜虞不过是在他前不久才离开宴席,为了提防姜衡应当先是往燕行安排好的偏殿中去。
如此一来一回,竟还能赶在他前面到达,唯一的可能便是对大燕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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