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坚定了答案。
老人突然笑了:“这条道路是环形道,哈哈。”
房门被关上,陈独晃了晃头。
继续朝着地下室走去,她其实并没有什么探索的好奇心。
只是答应了猪女的事还毫无头绪,这栋楼里有着太多的谜团,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陈独决定不放弃任何一处角落。
地下室是圆形,每个隔间的门全部开着,面镜子斜对着中心的一根白色的蜡烛;房梁上斜挂着张镜子,经过折射,陈独于最顶端平铺的镜子上看到了一个图案。
那是由火苗构成的烟花图案。
又是这个图案?
陈独看着那图案,只觉得头越来越痛。
妈的,真是看到这个烟花就觉得烦。
下一秒,她忍无可忍地走上前去,吹灭了蜡烛,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
陈独此时拿起本对着地的摄像头,对向自己。
“一个诚恳的建议,尽量不要选择夜班兼职,熬夜会使人头疼,今天直播就到这里了,我们下次再见!”
陈独关了直播,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
走出黑楼的门,天刚蒙蒙亮,陈独回头去看那座建筑,黑色楼梯在五点的灰色薄雾中静静伫立着。
还没有画上句号,她用着最后一丝神智拨通了罗荷的电话,然后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陈独看着眼前全灰的房间呆。
头顶的电子屏幕上显示着自己的体征。
这是哪里?
陈独身上的灰色外卖服被穿着格纹的病号服取代,只是这房间不像是病房。
陈独对上监控摄像头,挥了挥手。
“陈独小姐,这里是非自然处理局,我们需要和您谈谈。”
陈独听着通讯器里传出的声音点了点头。
灰色的房门自动打开。
一个穿着灰色作战服的男人站在门口,男人理着寸头,眉骨处横着一条蜿蜒的疤,鼻梁高高的耸立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陈独局促地坐在沙上,面前的男人拿出了一沓资料递给她。
“我们是隶属于国家的机构,我叫徐柏岩,是港陀市非自然案件的负责人,也是赤铁队的队长,现在可以说说你是怎么接触到黑楼相关的吗?”
陈独轻抿了一口水,手上的资料详细记录了她从小到大的经历,还有非自然处理局的介绍。
“我下载了一个兼职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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