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潮冷不丁提醒,疾驰的女人猛地停住,忘了喘息,长像飘摇的浮萍一瞬被暴雨打落在地,拍在她被冷汗浸透的背。
十米外的尽头就是锁死的金属门——左右港唯一的交点。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跑到了哪儿,而人工智能从始至终没有提醒她,好像就等她来到这个地方。
“接下来还请您听我的。”
薛潮含着点即将恶作剧的笑意,“我们得在身后的来客面前‘死’一次。”
男孩绕出拐角,站在昏暗的管道里,兜帽罩住他的头,远处灯塔微弱的光,朦朦胧胧勾出他娇小的漆黑轮廓,像藏在夜色的死神。
“不逃了吗?”
死神的声音堪称天真。
被这样一个孩子锁定,比鬣狗围堵还瘆人几分。
第七名,她一时竟有些荒唐的荣幸,一时又觉得自己庸人自扰。
她有所耳闻,祝文从小长在游戏的恶土里,被公会会长养爹似的供着长大,熊孩子要什么有什么,除非感兴趣,对蠢材们懒得耍太多心眼,偶尔玩玩具似的摆弄几下,她哪值得他费心思报复?
只是不爽被虫子蛰了一下,顺脚踩死就是了。
于是她如擂鼓的心反而落回了稳当的俗人堆里,面上不显山不漏水:“如你所见,是死路。”
“啊我知道这个,比喻修辞,在说你自己吗,阿姨?”
“你想做什么?”
“倒打一耙,刚刚不是你剪了我的线吗?”
祝文撩起兜帽的一边,露出一只笑弯的眼睛,“我对你不感兴趣啦,把你耳朵里的玩具给我。”
“给了你就放我走?”
“匹诺曹在上,小孩子的世界,说谎是要鼻子变长的。”
祝文看出她神情的松动,爽快答应,一步步靠近,满是压迫感地托起蒲逢春的手腕,“交给我吧?不过果然不是你想到的吧?真正的门。”
“什么?”
左侧忽然拢上阴影,蒲逢春感到危险,挣脱他的手紧急后撤——从管道唯一不透明的地板下翻上一个人,正是跟随祝文进入取票厅的其中一名玩家,举刀一击捅破两侧的玻璃,碎片四溅,雨水猛地灌进来,像撒了一场亮晶晶的雨,白色礼花般炸开。
内外阻隔被打破,寒风、冷雨、巨船轰鸣陡然砸进耳朵里,几乎起了电流,蒲逢春刺痛般要摸上耳机,钓鱼线就先她一步,穿过崩裂的碎片甩来,精准打掉了她的耳机。
刺痛变成现实,她下意识一躲,另一侧的刀光就阻挡了右侧的退路,她骤然失去平衡,直直从左侧碎裂的洞里跌了出去!
气流裹着雨撞在她身上,她一瞬间几乎溺毙在海风的腥冷里,睁不开眼睛,手紧紧攥住窗户边框,悬挂在管道外飘摇,低头就是深不见底的海。
持刀的玩家就守在祝文身边,多少有点邀功的谄媚,好像刚才逼落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片脱落枝头的叶子,转眼就过,他已经听话地转刀去砍禁门了。
刚才的英勇被祝文的“机位”
播到,恐怕心里还在回味贡献度嘀嘀上涨的美妙,这个大腿抱得值,不仅能蹭镜头,还能蹭大佬的线索,给大佬开下一关的门,不也方便他?
于是当工具人也越卖力,不一会,厚重的金属门就裂了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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