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倒也懒得问她,见她出去了,就自去灶房打水,预备去后院冲凉了。
他一进去,现灶房被打扫得上下一新,水缸里也刷洗干净了,只是还空着。
两只木桶空了一只,另一只还有半桶水里面放了一个陶钵,是给他留的一大钵粥。
徐泽把陶钵取了出来放在桌上,又提着两个水桶出了院子。
陶枝把搬来的屏风放到床尾的木箱前,想着以后便在此处换衣裳,有个遮挡也好些。
她把屏风一扇扇展开,第一扇绣的是一枝蜂蝶环绕的桃花,第二扇绣的是一双蜻蜓戏莲花,第三扇和第四扇分别是清露野菊和雪地红梅。
陶枝摸着屏风上的图样,这绣技如此精巧,绢布触手柔软又细密,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金贵的物件。
她不禁想象原先的徐家是何等的豪奢,家中又有多少这样的屏风。
若她只是在乡间养鸡卖蛋,想得这样一扇屏风又要攒多少日的银钱。
她走到床边坐下叠衣,想着难怪男儿都要读书做官,可女子又有什么法子能家呢?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来了又去。
陶枝站到窗子边一看,是徐泽提了个木桶出去了。
陶枝想着待会儿还是同他说一下明日回门的事儿,若他愿意同他回去便最好,若是不愿也只能作罢。
陶枝叹了一口气,继续坐回去叠衣。
其实徐二这人还挺好相处的,也不蛮横,就是野惯了,不喜欢按规矩做事,只按自己的想法活着。
她其实心底也挺羡慕的,若她是男子,她也想在外边闯荡。
像那货郎一样,挑着担子在乡间四处游走兜售,或是像潘姑父一样,开一间铺子,攒下许多银钱,给娘治病,给弟弟养好身子,不让妹妹为了银子嫁人……
她越想眼中越酸涩,可她如今嫁人了,往后的日子便一眼能望到头。
陶枝叠完衣裳收进箱子里,又伸进去摸了摸角落里包好一两银子,这便是娘给她的傍身钱,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是动不得的。
夜间难免有蚊虫,陶枝收拾完床上的衣裳就去把门窗关好,又听到徐二进了灶房。
陶枝推了门出去,在灶房门口站着等他出来。
徐泽把缸里的水灌满,提了桶自己冲凉的水往外走,便看到她立在檐下满腹心事,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明日你能陪我回门吗?”
陶枝说。
徐泽见她眼眶红红的,脸上又淡漠如霜,更不知道她生的是哪门子的气,皱眉冷声道,“怎么?我非去不可吗?我不是说了明日要出门。”
陶枝今日才觉得他这人好相处,转眼又不近人情了起来。
听他说话硬得跟块石头一样,她也不想求他。
“那你当我没问。”
陶枝扭头就走,顺手拉上了门。
徐泽觉得这女人奇怪的很,想起一出是一出。
之前明明说好两不相扰的,怎地又来安排他今天去这儿、明天去那儿的。
他也没多想,因急着回房里准备明日打猎要用的东西,便快快地冲了个凉,回了房里。
这一夜,东厢里早早吹了灯歇下了,主屋内却点灯亮到子时。
徐泽连夜又做了十只羽箭,困得直接往床上一倒。
他只觉得这榻上怎么带着点香味儿,好像白日里闻到过,还没想清楚究竟是什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只有油灯燃了一夜。
徐泽一夜好梦,等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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