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又说回来,他着急的是眼下这事儿又该怎么摆平?
更气人的是他才是那个要成亲的人,却连下聘迎亲是哪一日,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怎么他徐泽是很随便的人吗?他可是十里八乡响当当的徐二哥啊。
都怪那什么狗屁规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徐泽烦躁的抓了抓头,“莫非真没别的办法了,我大婚那日逃婚可使得?”
陶枝听罢腹诽道:这徐二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她也是头一遭遇见新郎倌和新嫁娘商量自己能不能逃婚的。
陶枝知道家里需要这场婚事,若是毁了婚,家中连聘礼的银子都赔不出来,定然是不会将她领回去的。
又有徐家兄嫂撑着一口气,她便是守活寡也要待在徐家。
所以不管徐泽做什么,逃婚也好,跑了也罢,除了令她难堪,惹人耻笑,于事实而言并不会带来什么改变。
“我想知道,你是为着什么不想娶我?”
这话问出来,陶枝自己都觉得脸热。
谁曾想一个月前,她还亲口与他说过,如何也不肯嫁他的话呢。
“那我可真说了啊?”
徐泽觑了眼她的脸色。
“嗯。”
陶枝若无其事的蹲下去看灶膛里的火。
徐泽像是攒了一肚子的不满,说起来苦大仇深的,“也不是为着你,我只是不想娶一个管家婆放在家里!
像我大嫂那样的,穿衣吃饭要管,几时归家也要管,耳根子一刻都不得清净。
又或是像李三哥的媳妇儿一样,一不许人出门打架,二不许人吃酒玩乐,那日子过得还有什么劲儿?”
陶枝手上拨着灶里的柴灰,心中嗤笑他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一点儿也不晓事,也难怪他能和村里的无赖鬼混到一起。
她抬头却问:“可你这次逃了婚,下次呢?又预备怎么办?总不能逃一辈子吧?”
徐泽“啧”
了一声,“你说的我也想到了,可眼下不正是为这事儿犯了难嘛。
我兄嫂一心想让我成个家,我都说同他们说了不想娶妻,不想娶妻,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呀……”
“我想也是这样,若你说得动你兄嫂,也不必到今天还来爬我家的墙头。”
徐泽被她戳破只得干笑了两声,伸手挠了挠头。
“既然没了法子,不如我们提前说好,虽是成了亲,但我们各取所需,两不打扰。
我也不会管你几时出门,几时回家,你只别把那些无赖往家里带,也别……碰我。”
陶枝说完垂下眼,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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