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月忙捂嘴,看苏云溪继续走路,并未真的生气,在她后面跟着絮叨:“这样看咱家老爷比皇上强多了,这么久以来家里只有夫人一位,夫人不理他,也都没有别人!”
苏云溪转身,掐她的脸:“别让我从你嘴里再听到段铮的一句好话!
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现在境况十分不明朗,段铮坚持与她是无比恩爱的夫妻,藤蔓一样越缠越紧,她实在难以脱身,甚至于连实情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必然不会相信,也不会同意。
苏云溪倒是希望他有个别的女人,这样子他指不定就会痛快地放过她。
饮月含糊:“可是……可是夫人跟老爷明明很好!
今天还……那样了!”
苏云溪猛然卡住。
“不许再提!”
饮月:“……是!”
回到前院,不见段铮的身影,宫人说他已经出宫回去了。
“小国舅说,免得夫人舍不得,还是不当面告别了,还说,夫人不要太想念,五日后花神节即可见面,他会早早过来接夫人回家。”
这话说的,跟她多巴着见他似的!
苏云溪也是无语,调整好心情,去陪段萱用晚膳。
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却没想到就这么一战成名,满宫里都在传,说皇后表面宽仁,实则善妒成性,纵容自己的人大庭广众之下伤害嫔妃,生怕自己孕期失宠,又仗着自己有孕皇上宠爱,行公然包庇之举。
而那个行凶者,正是皇后的亲弟妹,当朝小国舅的妻子,一向以温婉可人面目示人的苏家小女,苏氏云溪。
“没想到啊没想到,人不可貌相!”
“妒妇!”
“泼妇!”
这些闲话都是饮月从“喇叭”
连福那里买来的,她越说越气:“这些人简直是颠倒是非胡说八道!
该撕烂她们的嘴!”
苏云溪气势汹汹捋起袖子就要出门。
饮月纳闷:“夫人要去哪儿?”
“撕烂她们的嘴!”
眼看她要踏出门,饮月连忙死命搂住苏云溪的腰哀嚎,“夫人,我错了!”
“我是去见皇后。”
她笑,“放手!”
来到段萱处,段萱正在泡茶。
还未走近,苏云溪就闻出了茶叶的品类,乌山雪梅。
这两年她没少收集名贵茶叶,府内书房里有一个专门的柜格用来盛放,说“价值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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