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皇帝还没有出现,但是天家的威仪已经把裴瓒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强壮镇定,掀起袍子对着龙椅利落地叩,心中却乱成一团。
皇帝迟迟没有现身,额头冒出的汗珠顺着脸侧,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这是在惩戒他?
还是暗示他要好好想清楚做错了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殿外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殿内的烛台即将燃尽,满屋都是烟熏火燎的呛人气味。
直到殿外的一声高呼,打断了裴瓒的所有揣测。
他再度对着上方的金椅拜下去,雕花的朱红木门被打开后,一双玄色靴子从裴瓒身旁经过。
瞄着那人登上高座后,立刻喊着:“微臣拜见陛下!”
“裴卿,平身吧。”
声音并不严肃,听起来反而更像是家里长辈随便的一句吩咐,但是落到裴瓒耳朵里却像是有千斤重,特别是中间短暂的停顿,莫名地让他屏住了呼吸。
“裴卿可知道,朕召你入宫所为何事?”
“微臣,罪臣……”
裴瓒刚挺起来的身子立刻弯下去,都没来得及看一眼上方的皇帝,他就急不可耐地开始认错。
裴瓒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他都没有想过,一开始就会有这么大的一顶锅扣在自己头上,他绞尽脑汁地设想了许多,装作不知情或者是干脆死不承认,这两种办法都不算好,还很有可能惹恼皇帝,落得“欺君”
的罪名。
于是,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截了当地承认科考赌局一事。
虽然现在手上没有证据,但只要让皇帝信服他与此事无关,就一定能争取到搜集证据的时间。
想法很美好。
裴瓒深深地拜下去,脑袋“咚”
一声磕在地上,他条理清晰地阐述道:“罪臣近日听闻,春闱之前有好事之徒在京郊开设赌场,押注及第的举人和名次,就连罪臣也身在其中。”
“哦——”
皇帝意味深长地吟了一声,语气很像他那个外甥,“裴卿错在何处?”
“臣,臣错在……几日前便听闻此事,却没有秉公上报,而是妄图搜寻证据!”
裴瓒故意把错处往小了说,尽量地不给自己惹麻烦。
听了他这话,皇帝被逗笑了:“裴卿倒是很会偷梁换柱啊?”
“臣不敢!”
“不敢?”
这一句,慢条斯理。
越是如此,裴瓒便越是胆战心惊,连手上的扳指也不敢摸。
头顶上的帝王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听什么话,也不知道他说出口的语气有没有特殊的含义。
圣心难测这四个字,让裴瓒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哗啦”
一声,桌上的毛笔架被推翻在地,裴瓒把脑袋埋得更深,大气都不敢喘。
皇帝声音愠怒:“千万余量白银,押注裴卿高中,朕竟不知着科考场上已经是任由裴卿摆布了?”
“绝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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