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薄林:“……”
俩个旁观者默契地转头看向舞台。
虽然可怜,但不得不说,有的人挨打就是活该。
-
温伏的这歌不算很长,三分多钟。
演奏结束时,台下响起海浪般的欢呼。
“走吧走吧。”
谢一宁从苏昊然身上下来,拉着他们,往教学楼去,“冠军不好说,但第二名肯定是稳了。
哆来咪还得等投票,不知道要到几点呢。
咱们都逃了快两节课了,该回去了。”
费薄林这时候往舞台看了一眼。
——温伏和祁一川此刻并排在舞台上谢幕,灯光暗下去那一刻,他看到祁一川朝温伏张开双臂想要彼此拥抱一下。
温伏转身下台就往费薄林这儿跑。
根本没看后边的祁一川。
兴许是猜到自己表演完费薄林就会走,温伏下台的度就跟在家里听到费薄林招呼吃饭一样,舞台一黑,他嗖地跑下台,眨眼不见人影。
祁一川在后头边喊边追。
费薄林停下脚,对谢一宁他们说:“你们先走吧,我再留一会儿。”
他们几个只当费薄林才跟班主任谈完话心情不好,毕竟看温伏表演的时候费薄林就没什么好脸色,甚至可以说中途勉强扯出的笑容也有点阴沉,便理所当然认为费薄林想趁现在跑出来的间隙喘口气放松心情,于是也不多说,跟费薄林打了个招呼就先回去了。
费薄林站在原地等了会儿,站到一个更空旷的位置。
那边一下台子,温伏路过场地时顺手把身上的吉他摘下去放回原位,接着就一溜烟穿过人群往费薄林跟前钻。
他才演唱完,长得又漂亮,在人潮里钻出条小道,两边的人都往他身上瞧。
好在费薄林离观众群远,温伏跑离了人群,台上开始下一场表演,也没多少人再盯着他看。
一路钻出来,温伏瞧见费薄林没走,非但没走,还好好地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等他,他加快了步子,直接一头撞进费薄林怀里。
费薄林让他撞了,再笑着扶住温伏的肩让他站好,转眼就见温伏仰着脖子直勾勾盯着他,两个眼珠子又黑又亮,微微张着双唇喘息,喊他:“薄哥。”
这是有话等着他说。
他理了理温伏额前乱糟糟的碎,说出温伏想听的那句话:“唱得很好,小伏。”
温伏如愿以偿,目光微闪,抿了抿嘴,就当是笑了一下——他不太会笑,表达高兴的表情顶多就是这样。
费薄林说完,打算照往常一样抬手摸摸温伏的脑袋,忽然瞥见温伏后方追过来的祁一川。
他神色一顿,看向身前的温伏,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不知怎么想的,他那只温伏头顶上方的手迟迟不落下,就这么举在比温伏稍微高一点的地方。
温伏看看费薄林,又仰头看看他的手,自顾踮起脚,把头顶凑到费薄林手心来回蹭了蹭。
柔软,蓬松,是费薄林昨晚亲手洗了又亲手吹干的。
祁一川走近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猝不及防愣在当场。
费薄林的目的达到了。
他不动声色地向温伏身后扫了一眼,目光掠过祁一川僵住的脸色,才似笑非笑地低头,揉了揉温伏的顶,表扬似的说:“很好,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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