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程桓命人给她特制的,外面瞧不出什么端倪,却动用了大昭最精巧的匠人,制上了三十三道锁,环环相扣。
又用玄铁锻造灌溉,刀剑难断,运力时里面三十三根银针一齐扎出,疼痛难忍不说,经脉全封。
专束她一身功夫,很是费心。
“我已经在你手上,时日一久,自然能研究出来。”
菩疑眼里生了笑意:“何必这么麻烦,要是你跑了我得不偿失。
不如杀了你,之后把你的双手砍掉,玄铁链自然就掉出来了,我再带走好好研究,总能悟出来,这样岂不是更加方便?”
真是刚脱虎口又入贼窝,白兰即冷漠闭了闭眼:“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边动手,休要废话。”
“这可是你说的。”
菩疑眼神微沉,将她双手合住,一只手强势锢住了她一双手腕。
解下只袖子给白兰即咬着,却瞥见上面的泥土草屑,又从怀里翻出一块干净的白帕塞进了白兰即嘴里。
“痛就咬紧,别把狼招来。”
下一瞬,白兰即猛地咬上白帕,只是微微颤栗的肩头和紧抿的唇线泄露了这痛楚。
缓过神后才意识到什么,怔愣半晌。
经过刚刚的治疗,她的髻散了,碎落下来,给美戾的五官增添了一抹狼狈。
他将白兰即拉了起来,一块坐在地毯上:“尺骨茎突骨折了,把尺骨二次打断,然后把骨头压下去就好了。”
潜北人没有男女大防地观念,他抓着白兰即的左手摸索揉捏,确认再没有问题,拿绷带将她的手包裹固定。
“你很能忍,跟我听说中原女子较弱的传闻不太一样。
是被抓来的中原奴隶吗?”
白兰即抽回手古怪地盯着菩疑:“你也说了是传闻。
为什么不杀我?”
菩疑随口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忽忽河里救上来。
何况你还吓跑了我的鱼,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够很难捕到鱼了,再过一月,这里的河水都会结冰。
你得赔。”
白兰即等着下文,果然他道:“让你死很容易,我给你想了条新的路,我缺一个厉害的奴隶,你这样伶俐心狠,很对我胃口。”
白兰即恼火:“放肆。”
“你说话的语气好像那种有着高贵血统的中原人,你原来到底是什么人?”
菩疑忍不住问,又连连摆手:“算了,不必告诉我,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人。”
他麻利地收走了短刀,又在木桌上挑处一件东西一些伤药,把剩下的工具一股脑包好收起来。
二人在暖呼呼的锅炉前坐着,菩疑给自己包扎完手臂,拿着半成品的捕兽器敲敲打打,松弛随意得好像在这里住了许多年,完全没有独居在边界的警惕和入冬的忧心。
白兰即则默默盘算若殊死一搏杀掉菩疑的几率有多大。
这个人不是什么酒囊饭袋,更不可能是单纯的牧民,出现在这里必有内情。
可如今的潜北太寒冷,受伤太重,她或许会死在回程的路上。
菩疑见她沉默许久,觑了她一眼:“考虑得怎么样?”
白兰即试探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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