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睿兰焦急问,语都比平时快了很多,也轻了很多。
但是她天生就有一副高亢的公鸭子嗓,所以尽管胡睿兰刻意压低,但若周围有人的话,阮正绚想还是能听得见的。
但,这关她何事?
阮正绚冷漠摇头,眸子却怯生生的,“这,这我没问。”
“那你和我哥这一上午在上面都干了些什么?今上午那位谢公子明明也在,你都不知道要去问?!”
激动之下,胡睿兰又抓住阮正绚的胳膊,甚至还抓疼了她。
阮正绚挣扎后退,“公子,公子让我为他添茶倒水,我,我不曾有一刻偷懒,而且,而且那位谢公子,真的与我并不相熟,我怎么能冒然问他这些事情?”
“那要你有什么用?”
胡睿兰猛然把阮正绚推到楼梯下面的板墙上,平日本就粗黑的脸庞在此刻尽显狰狞,“倒不如一下船就让我哥卖了你,听说凌州地界的窑子可是最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蹄子!”
“小姐,小姐别卖我,”
阮正绚倒抽一口气,目露泪光,不顾自己被摔疼的后背,走上前去,委屈害怕地看着胡睿兰,“我替你问,我替你问!”
“这才对嘛!
你放心,若能办成这件事,以后我让我娘不骂你了。”
胡睿兰留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丝毫没有管缩在角落的阮正绚。
当然,她更没有注意到阮正绚深藏在眼底的浓浓冷意,以及那浓的快要化不开的杀意。
半响后,阮正绚理了理自己凌乱的鬓,整理好仪容走了出来。
只是那白净皎好的脸庞,似乎仍然残留被人欺负狠了的泪痕。
吱呀——
不远处传来一声木质地板被踩踏的声音。
楼梯后有人!
阮正绚当即循声望去,娇喝道:“是谁?出来?”
“姐姐,是,是我。”
一个年约十二三的穿着船工衣的小伙子走了出来,明明个子挺高,身材挺壮,在阮正绚面前却像是犯了错的小孩。
不过,他本身年龄也不大。
“原来是你啊。”
阮正绚定定看着来人,几息过后,她移开视线,准备离开。
“姐,姐姐,等等。”
东子拦住阮正绚离去的步伐,在阮正绚狐疑的视线中,他姿态怯懦地从身后拿出一罐药膏,递到阮正绚面前。
“这是可以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刚刚我,我看见你被那位姐姐推墙上了,应该很,很疼”
“我不用。”
阮正绚摇头,并不想与东子多说。
但东子依旧拦在阮正绚面前,目光小心地看着阮正绚,“姐姐,你就收了吧,我知道昨天是你将那位胡公子绊下楼梯,你替我,替我报的仇,我还一直都没跟你道声谢呢。
阮正绚心里一个咯噔,目光飞转向周围,不动声色观察四周,否认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家公子是怎么摔下楼梯的,他自己知道,大家都知道,与我并无关系。”
“可明明就是姐姐”
“不是我。”
阮正绚柔和而又不失坚定地看着东子,坚决否认。
“好,”
东子抿了抿干涩的唇,“不管,不管是谁绊的,姐姐都收下这罐药吧,昨天,昨天我被人打,很疼,用了这个药便不疼了,姐姐,姐姐也用这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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