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儿”
凤飞霏把谢霜辰迎了进来,“这几天老这样,我都习惯了。”
“啊”
谢霜辰一头雾水,“抽风呢”
他一进门就听见姚笙在里面不知道跟谁大声吼叫。
“我说过我要用哪个舞台团队为什么都这会儿了告诉我时间上排不开早干什么去了我养着你们开福利院啊我再强调一次,钱不是问题,我要人ok办不好就都给我滚”
紧接着又是“哐当”
一声,不用说,准是把手机砸了。
姚笙风风火火从里屋冲了出来,见谢霜辰来了,抬下巴下意识地招呼了一下。
“嘛呢”
谢霜辰问,“拆房顶啊我还以为你把谁肚子搞大了人家里来找你算账了。”
“放屁”
姚笙脸都是黑的,对着谢霜辰也没好脾气。
谢霜辰知道姚笙是真的在气头上,当即认怂不拱火,举手抱拳说“怕了您了,先消消气儿,跟兄弟说说怎么回事儿啊”
他有模有样地朝凤飞霏下巴一指,“去,给姚老板沏杯茶去。”
他在姚笙家里向来是不见外的。
凤飞霏懒得跟谢霜辰打架,跑去厨房倒腾,就当做是远离风暴中心了。
“你找我什么事儿”
姚笙问。
“我估计着不如你这事儿大。”
谢霜辰说,“不然你先说说”
“我没多大事儿。”
姚笙深吸了一口气,“今年的巡演重新排的新戏,舞台也是全新的,我本来选好了一个舞台团队,结果手下人没搞定。
我觉得他们早晚气死我算了。”
姚笙平时玩乐归玩乐,工作上是个十足十的暴君。
他就仿佛是有强迫症一样,一切都要求最好的。
最好的舞台,最好的团队,最好的行头当然了,他对自己的要求更加严格,竭尽所能地奉献最好的演出。
他去年跟一个独立音乐工作室跨界合作的京剧演出大获成功,外界的评论非常好,业内对他的创新也有一定程度上的肯定。
因为有实验性质,每一场办的都不大,场次也不频繁。
到了今年,他打算包括剧本在内重新编排,行头重新设计定做,灯光舞美全部启用最先进的全息技术,包括里面穿插的音乐形式都多种多样。
唐三千,宋八百,数不尽的三列国。
自古以来,京剧舞台上的故事无非就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
八个大字。
姚笙在剧本选题上琢磨了很久,这出戏一定要美轮美奂,即便是听不懂戏的人,也能够在视觉上得到一定的满足。
而且这个故事一定要家喻户晓耳熟能详。
想来想去,姚笙决定重做长恨歌。
“长恨歌”
谢霜辰稍微扬起了一点头,似乎在从自己的大脑里搜索相关信息。
“别想了,已经超出你的知识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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