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呗,我本就是汉使,这是和大阏氏过了明面的事,想必单于也知道了。
除了汉地的事儿,顶多再问问诸侯王的事儿,还能问啥?”
刘敬此时既兴奋又紧张,但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
当初,他曾以区区微末戍卒的身份,通过洛阳城门校尉虞将军的同乡关系,就迁都之事直接面见了刘季,并当众顶撞过他。
大汉皇帝都见得,面对匈奴单于,又有何惧?
刘敬想着,愈发挺直了腰板,双手搂紧汉节,迈开脚步,跟上了阿克为甚与老聂的脚步。
只是在心中,他仍不免对冒顿可能发问的方方面面,暗中默念着答案。
毡帐外天色已渐暗,王帐内燃起无数盏油灯,在一股轻微的动物油脂膻味中,灯火烛照,宛如白昼。
灯火通明的巨大毡帐中,令整个草原闻之色变的冒顿单于,出现在刘敬的眼前。
其实,冒顿的外貌,与他沿途所见的匈奴汉子没有太大区别,都是长发美髯,轮廓英俊,身形高大。
细看五官时,却不像大阏氏与七皇子哀嫩那么精致,仿佛暗含着草原上独特的冷峻风霜。
单于盘腿坐在高高垫起的软毛毡垫上,上身披一袭大红色的长衣,领口与袖口松松垮垮,缀着条条油光水滑黑色貂皮,把他深邃的眉眼衬得更加威风凛凛。
在他座位的一侧,立有两名穿着考究、神情严肃的阿克为甚,其中一人俨然就是方才领他们入帐的青年。
而另一侧,则坐着一名同样衣饰华贵,满头缀满金铛的俊美少年,看起来年纪比哀嫩稍长,但神情却充满稚气。
刘敬知道,这便是冒顿与大阏氏所生的太子稽粥了。
可见,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草原上的人们也严阵以待,不光右贤王哀嫩来了,连太子兼左贤王稽粥,也于蹛林大会之前,早早赶到了王庭。
老聂环视一圈,敛容抚胸,深深向冒顿鞠躬,继而向太子鞠躬。
而刘敬也按照参见君王的礼节,对冒顿端端正正地行了跪拜礼,
“大汉皇帝,敬问匈奴大单于无恙。”
只听得冒顿低沉的声音说了几句,老聂忙翻译道,
“单于说,他也问大皇帝好。
你此次来的事由,他已经听大阏氏讲过了。”
刘敬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望了一眼冒顿头顶那盏金光闪闪的王冠,上面高耸的浮雕极为立体,似乎是一只傲立展翅的雄鹰,踩在四只缠斗的狼头上。
“我朝初创,大皇帝特意遣臣为特使,前来问候大单于。
大皇帝说了,长城以内,是冠带之室,由他治之,
而长城以北,是引弓之国,受命于大单于。
希望我们两国万民耕织射猎,亲如一家,大皇帝与大单于为之父母,方能大安。”
冒顿思索了片刻,又嘟囔了两句,只见侧坐一旁的年轻太子缓缓抬头,审视地盯着刘敬,而老聂则隐隐色变,喉咙有点发干,
“——单于问,谁说长城以内,就非得由你们大皇帝治理了?”
刘敬深吸一口气,来了,又来了。
看来,两边的皇帝都有着相同的毛病,在见他第一面时,绝不愿好好说话,只想用气势吓唬他。
“我们大皇帝,与大单于一样,都是天选之人。
九年前,大皇帝还在沛县老家时,曾遇一条巨大的白蛇拦路,大皇帝当即拔剑斩之。
后来才自乡民口中得知,那条大白蛇,是白帝之子,而我大皇帝,便是赤帝之子。”
老聂颤颤巍巍地翻译了,冒顿嗤地一笑,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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