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久安不想刚回来就让半夏挂心,面上便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对了,你方才说将军怎么了?”
哀久安强忍着痛,挎了半夏的胳膊,往自己院子走去。
半夏到底涉世尚浅,两句话便被哀久安瞒哄过去,不再纠结那两巴掌,转而顺着她的话茬,小嘴叭叭的说起来:“郎主他回来不见姑娘,便日日提了武器出去找,又日日一身伤的回来。
柳管家劝也劝不住,只能跟住郎主看着。”
“后来有一天,郎主是被柳管家的枝条五花大绑回来的,听闻郎主与柳管家大吵了一架,再后来郎主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
“姑娘,您别再和郎主闹别扭了,即便闹别扭您也别再一使性子跑得音信全无。
这府里谁还看不出,郎主是真的在意您,为了找您他受了那么多伤。”
哀久安猜也猜得到,她的不辞而别会对晏临川造成何种后果,可眼下听了半夏的话,心里还是针扎似的难受。
半夏见她没言语,只当她仍在闹情绪,又好意劝道:“姑娘,恕奴婢多嘴了,您去看看郎主吧,两口子哪儿有隔夜仇呢?怎么也不至于到和离那一步呀!”
“嗯,知道了。”
哀久安哪有心思跟半夏解释那么多,索性一一应了,好将这丫头安抚下来,“对了,咱院里还有伤药么?有的话你去帮我取些来。”
半夏自然以为哀久安将她的话全听进去了,不禁雀跃起来,忙不迭闻令而动:“有的有的,先前您在的时候,郎主每个礼拜都会着人送来些许。
如今这世道,一药难求,药比宝石珍珠都贵,郎主对您真的是倾尽心思。”
哀久安拿了伤药,出了自家院子,趁着四下无人,快步拐进了将军府大牢——庆尔再法力无边,终究不是铁打的,血肉之身如何承受得住老柳那几下子?老柳柳条的杀伤力她是知道的,她曾亲眼目睹那看似柔弱的枝叶将一只两层楼高的山魈堪堪勒成两截。
方才老柳抽打庆尔时,少说也使出了八成力道,哀久安猜测是晏临川也看出庆尔并非一介凡人,让老柳用刑,逼他展现真正的实力,哪想庆尔愣是咬牙扛下来了。
以她对晏临川的了解,晏临川再恨,也不会凭借绝对力量优势,至弱者于死地。
哀久安进了牢房,径直来到庆尔的牢间。
只见庆尔全然没了往日的气定神闲,面无丁点儿血色,双目紧闭,恹恹靠在角落里的稻草堆上。
庆尔向来只着白衣,如今上衣已染成了一片深色。
本就潮湿霉的空气中,隐隐有股子血腥气。
听到动静,庆尔懒懒抬起眼皮子,见是哀久安,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哀久安示意他将牢间的门锁开了。
庆尔没动,只稍稍直了直身子,有气无力道:“姑娘,您来做甚?您不用来的。
您也不用过意不去,我不是为了您才挨打的。”
哀久安隔着栅栏细细盯着庆尔打量。
她想看他伤势如何。
奈何牢内光线实在太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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