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迦叶心下一惊,见李悼正观察自己的反应,她意识到强作镇定并非最好的应对,举起火铳对准了李悼的眉心:“殿下,你是在嘲讽我不是男人吗?”
李悼神情惊慌了一瞬,不复上一次被枪口指着时的从容,语气急促:“迦叶,把火铳放下,你受不了反冲的。”
许迦叶差点儿笑了,她的身体还没有差到那种地步,连后坐力都受不了。
李悼见她依旧举着火铳,前倾身体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有孕了?”
许迦叶的表情霎时间凝滞了,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李悼站起了身,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怔愣住了的许迦叶身边,缓缓将她举着火铳的手按了下去,因着害怕她应激之下开枪,没有试图将火铳从她手中抽走。
许迦叶回过神来,心念电转,是了,李悼的心思果真奇诡,如果她第一反应是反驳自己没有怀孕,那么他便可以确定她确实是女子。
她握着火铳的手紧了紧,垂眸冷声道:“殿下,我虽身体残缺,但确实是男子,你的话实在是滑稽。”
李悼没想到她仍是不愿信任自己,轻叹了一声,将桌上的令牌塞进了她手中。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回去后一定要看大夫,你若愿意相信我,我的一个府医医术极为高明。”
许迦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望着手中令牌说道:“殿下大可以让那些人同我作戏,平时装作听我调令,实则控制权还是在你手中。”
李悼心中一痛,闭了闭眼,许迦叶如今多么像惊弓之鸟啊。
他不敢去想李砚辞是如何待她的,皇宫是这天下最为阴司之处。
“你有许多时间可以看清我,我只求你暂时给我一点点信任。”
李悼轻声道,“女子生育何其艰难,不知有多少人因此丧命,你的身体又那样孱弱……”
怕是连那一日都捱不到。
许迦叶指尖一颤,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想到了公主提起母妃时的悲痛与沉默,想到了侍墨。
她垂眸道:“殿下的话有些莫名,你未免太固执己见了。”
李悼没有说话,他感知到了许迦叶那一瞬间的恐惧,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是啊,她应该也是有所觉察的。
许迦叶最终还是放下了火铳。
下楼的时候,李悼走在许迦叶身后,看她下楼梯亦觉得胆战心惊,快步走到她旁边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许迦叶并未搭手上去,只侧过头深深地看了李悼一眼:“你真的不怀疑我吗?”
李悼没有将胳膊放下,固执地举着,眉眼间的神色与其说是纵容,不如说是虔诚:“即便真的是你,我也原谅。”
许迦叶收回了视线,加快脚步与他擦肩而过。
楼梯不过短短一截,很快便走到了头,许迦叶回过身与李悼行礼拜别,由秦安扶着上了马车。
马车朝远处驶去,李悼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他不信佛,可他自幼在庙里长大,佛珠于他而言就如同母亲之于婴儿,是安全的、熟悉的事物。
但手中的珠串如今却无法带给他哪怕片刻的宁静。
*
回到府中后,许迦叶坐在榻上把玩手中的令牌,对李悼的所思所想有所猜测。
其一,试探她的图谋与动向。
其二,试图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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